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這位先生,您現在暫時還不能走。我是天西警局駐藝術館的特派警員,我姓趙,您需要做一下筆錄。抱歉,這是我們的規定。”
宗師聳了聳肩膀說道:“好吧。”
那位少女卻說道:“趙警官,這事兒和宗先生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可以作證。”
剛才那少女是背對著那位趙警官的,現在忽然轉身說話,那位趙警官一看這少女,立刻恭敬的說道:“原來是方小姐啊。”
少女點了點頭說道:“趙警官,我可以保證這件事兒和宗先生一點關係都沒有。相反,要不是宗先生,這孩子還不知道得在大廳裡待多長時間才能被人發現呢。”
看到那少女說的如此認真,那位趙警官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宗師,這才點頭說道:“宗先生,謝謝你了。既然方小姐說話了,那麼這筆錄咱們就不用做了。”
宗師用一種彷彿是看外星生物一樣的眼神瞅了瞅那少女,少女卻微微的笑了笑,衝著宗師歪了歪腦袋,轉身向外面走去。
宗師一看這個,哪兒還不明白少女的意思,連忙屁顛屁顛的跟著走了出去。
“我說方小姐,做個筆錄而已,沒什麼大事的。你這麼做,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啊?”外面的走廊裡,宗師笑呵呵的問道。
那少女給了宗師一個“算你小子有良心”的表情,然後說道:“沒關係啦,我和這位趙警官比較熟悉,而且我的老師也算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所以,有我做證明,你不用做筆錄也是沒問題的。反正小牛牛已經完好無損的交給了他的父母,你還做那筆錄浪費時間幹什麼?”
“你老師?他們的頂頭上司?”
“嗯,陸正航先生就是我的老師。”
“陸老?皇藝的那位研究生、博士生導師,皇藝的榮譽校長,天都音樂藝術館的榮譽館長,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