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蔣拓沒能明白地告訴倪巧伶,要她死了這條心,陸子農對紀雪容的感情不是她這樣隨便胡攪蠻纏就能破壞得了的。
“你?”倪巧伶轉了轉那雙聰慧的眼眸,似在回想什麼。“有什麼挑戰性嗎?”
“出門吃飯吧……”陸子農想打圓場,不明白才剛剛記起對方是誰,還算陌生的兩人,怎麼會突然槓上了。
“你跟雪容先下去,我來關門。”蔣拓將紀雪容推到陸子農身邊,然後,有如籃球場上的卡位戰,硬是不讓倪巧伶去湊熱鬧。
“你幹麼?”倪巧伶待陸子農他們坐進電梯後,立刻撥開橫在面前的那隻手。
“我才想問你在幹麼?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你是誰?”
“好笑了,你以為你是王建民啊?全臺灣的人都記得你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
“你明明記得。”
她的唇嚅動了下卻沒有回答,氣悶地扭過頭去。她不想說謊。
他不認得她,憑什麼要她承認記得他,她寧可自己忘得一乾二淨,包括那個吻帶給她的震撼。
“為什麼不說話?”看著她倔強的臉龐,蔣拓的一顆心突然柔軟了起來。
自從在住家大樓門口吻了她之後,他經常無端地想起她,然後陷入一種自我厭惡的狀態中。
不明白只是一個吻,為什麼卻教他牽腸掛肚。
現在,他知道自己和她之間,還多了層關係,還共同擁有一段無人知曉的秘密,突來的親密戚衝破了他的矛盾,再看她,便神經病地感到喜悅了起來。
“你不是要關燈、關門?還愣在這裡幹麼?”她討厭他這樣看著自己,好像對她多有興趣,明明前一刻還在擔心她欺負紀雪容。
“你等我一下。”
蔣拓走到牆邊,將所有燈鈕按下,辦公室便立即陷入黑暗,只剩門外的走道還亮著。
“可以走了。”他無聲無息地回到她背後,輕輕地在她耳邊說:“我的前女友……”
倪巧伶被他那噁心巴拉的口吻給激起一身疙瘩,拂了拂手臂,轉身大叫:“閉嘴。”
“為什麼要閉嘴?”
“就、就是不準提。”她不想被冠上“他的前女友”這封號,會教她感覺廉價、氾濫、不光榮,還有很多的不自在和彆扭。
“為什麼不?”他揚起笑容,發現她也有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