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芄淮虯苣銑攏�だ�槔矗�
柳絮兒遠遠地跟著隊伍後面,為了不引起懷疑,她如今換上了男裝,身份是軍醫韓不治身邊的貼身小廝,專門為他打下手的。馬車軲轆,緩緩地跟著隊伍駛出了盛京,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從盛京到雲州,一路勞頓,卻是花了整整十天的時間才到達了目的地,柳絮兒身體倒是好了很多,再加上有空間裡面的東西補充體力,一路上卻是連聲苦都沒喊,倒讓韓不治頗有些讚賞。不過,他卻不知道,柳絮兒在夜晚偷偷地從空間裡面跑去看莊慕寒。
雲州城本來也只是南方一個普通的小城鎮而已,然而此處卻有一個絕佳的地理位置,那就是易守難攻。也幸虧是這樣,才會在當初那場叛亂之中成為了南北分界的屏障,成功地阻擋了南陳的侵襲。
只是,如今雲州城的百姓們,卻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畢竟面對南陳的軍隊,雲州城首當其衝,人們提醒吊膽,就怕有朝一日被攻破了城池。伴隨著北陳二十萬大軍的到來,雲州城的百姓們更是歡欣鼓舞。雲州城的知府更是早早就得到了訊息,命令部下們在城門口迎接。
莊慕寒並未在乎這些虛禮,他一到了雲州城,就安排好了軍隊的住處,還有隨行大軍的糧草。當晚便讓知府把雲州附近的地形圖拿了出來,並且詢問他如今雲州城的現狀。
當然,這些情況柳絮兒是不知情的,她自認自己也沒什麼領軍打仗的能力,比起莊慕寒,她那點小心思簡直不夠看。不過,因為這個世界並沒有所謂的孫子兵法三十六計,而她也對這些不甚精通,只是把自己能夠記住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寫了出來,只希望能夠對莊慕寒有用。
有了二十萬大軍的援助,雲州城的將士們也有了底氣,再加上糧草充足,原本蠢蠢欲動的南陳倒是暫時按兵不動了起來。
南陳,臨安。二皇子帶領月相叛亂,在南方重新建立了政權,定都臨安,並且,在原來行宮的基礎上大肆興建土木,修建了南陳的皇宮。雖然比不上北陳皇宮的歷史底蘊,卻是處處雕鏤畫棟,奢華不已。一座華麗的宮殿之中,薄薄的紅紗,空氣裡若有似無的淡淡的香味,帶著一股糜旖的甜膩。精緻的軟榻上,幾個容貌清麗的宮女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軟榻上的紅衣身影。
“國師大人,雲州城傳來訊息,昭帝封晉遠王莊慕寒為大將軍,率領二十萬大軍,已經在今天到了雲州城了。”
軟榻上的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嫵媚的桃花眼中,頓時閃爍著一股冷意。他直起身子,一身紅衣如血,一張精緻的銀色面具擋住了他的半張臉,卻顯得格外妖嬈魅惑。然而,在場的所有人,無人敢直視他的容顏,感覺到紅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之氣,更是提心吊膽。
“他果然還是來了嗎?呵呵,莊慕寒,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詭異地勾起了嘴角,紅妖冷冷地笑了,如今的南陳,皇帝已經是名存實亡。二皇子被紅妖用傀儡蠱控制,朝政幾乎都把持在月家手中。而這次的戰事,恐怕誰也無法想到,竟是眼前之人主動提起的。南方富庶,月相手下又有大批人才,他們休養生息的時間已經足夠了。只有乘勝追擊,在北陳尚未恢復元氣之前發動戰爭,才有可能奪回另外那半壁江山。
“告訴月相,這次的戰事,我會親自出馬。”
月睿有野心為帝,月靜軒更是他唯一的子嗣,相比之下,他這個原本的女兒,如今的不男不女,容貌被毀,哪怕做了再多,也已經回不到從前。然而,顧忌著他那一手蠱毒的能力,月睿卻相當的縱容他的任何行為。更是給了他國師的稱號,住在皇宮,僅僅位於月相和月靜軒之下。
訊息傳到月睿耳邊的時候,父子兩人正在商議對戰的方法,月靜軒皺了皺眉,沉聲道:“爹,小、、小妹她要去戰場,你同意嗎?”
“不同意又能如何,你我能勸得了她?罷了,她對莊慕寒恨之入骨,又因為他受了那麼多苦,再加上她的性子本就高傲,這個仇,非得她自己親手報回來不可。再加上她那神秘莫測的蠱術,說不定還會有不小的作用。我擔心的反倒是你,她本就比你聰慧,心計更是深沉,你才是主帥,到時候別被她搶佔了主導地位才行。”
月睿眼神微微地閃了閃,對於這個和他最像的女兒,他是驕傲的,然而卻沒有想到,世界上居然會有如此離奇之事。女兒死後重生,卻變成了一個男人。月睿清楚地知道月傾泠的野心,以前身為女子的時候,她就一心想做母儀天下的皇后。是以發生了種種意外,她卻暗中和大皇子任由牽扯,背叛了莊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