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會救寶兒只會呵護她!而不像你盡會讓她受到傷害!段夜殤,你還是個男人嗎,寶兒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如此折磨她?”焦陽冷著臉,眉宇間對段夜殤的憤怒,依然沒減少一分!
“別隻是一張嘴巴在說說!”段夜殤也不甘示弱,深邃的冷眸中泛起了一絲的敵意。
“呵呵,段夜殤,你知道寶兒是因為什麼而生病的嗎?你知道該怎麼治好她嗎?你知道正是你強迫她,所以勾起了她一直不敢面對的回憶!”焦陽上前一步,怒視著段夜殤,“你強迫她的時候,有沒有在乎過她的求饒?你強迫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只是一個弱女子,經不起你這樣折騰?”
一連串的話,宛如連珠炮仗一般,向段夜殤壓境而來。
“你算什麼!你又瞭解她多少?你只不過是她的一個備胎,她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女人,你又清楚多少?”段夜殤冷眸一眯,浮現了星點般的冷冽,“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有什麼好值得我去愛?”
她,只不過是他報復的物件罷了!
至於她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與他沒有半點兒的干係!
“呵呵!”焦陽聽得段夜殤的說辭,突然笑了起來,指著他說道,“段夜殤,你說寶兒是人盡可夫的女人?你憑什麼這樣詆譭她?她只不過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而已!她受過的苦,你知道的究竟有多少?”
焦陽急紅了雙眸,他聽到段夜殤如此詆譭顏寶兒的時候,他恨不得朝段夜殤狠狠地揍一拳!
段夜殤深邃眸子裡滿溢的冰冷,頓時炸開!
緊抿著的薄唇,透著一絲絲的危險,他冷眸微眯,看著站在一旁若無其事看戲的段風語,冷聲說道:“你們醫院就是允許這樣癲瘋的醫生存在?”
“夜殤,我倒是覺得焦陽醫生說得沒錯,或許錯的根本是你,還是你對顏小姐產生了什麼誤會?”段風語眼眸裡傾瀉著不可思議的亮光,他認真地聽著焦陽說話,他從焦陽的語氣中可以感到其的怒意,甚至是想要不顧一切去照顧呵護顏寶兒。
更何況,這一年來,他雖然沒有正面去接觸過顏寶兒,但是他聽其他醫生以及護~士提起過她,她執著得讓人感到心疼。
而且,自從顏小球發病以來,顏寶兒的親人,甚少踏入過醫院半步,更別提替她分憂。
“我誤會她?”段夜殤眼眸裡閃簇著幽暗的光芒,明亮得讓人退避三舍。
他那輪廓分明而精緻絕倫的五官,蒙上了一層層薄薄的冰霜。
周遭的空氣溫度,正因為段夜殤突如其來的寒洌而驟然降低!
“夜殤,我雖然沒有接觸過顏小姐,但是她在我的醫院內進出了整整一年多,她所承受的那種苦,是常人無法體會到的。而且她每個晚上都會準時陪著顏小球的身邊,她要是有私人空間,都會把時間放在照顧兒子的身上。”段風語眼神變得幽遠,輕輕地說道,“這樣一個把時間安排得滿滿的女人,怎麼會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
段風語看了一眼段夜殤,然後將目光凝落在了顏寶兒的身上,搖頭說道,“夜殤,我剛才就想對你說了,她生病有些特殊。焦陽醫生是她的發小,我覺得還是讓他來比較好。”段風語突然凝眉,糾正道:“還有,臭小子,我們這裡的在職人員,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精英?這話說出來,難道就不擔心砸自己的腳?”段夜殤語氣非常冷淡,甚至是帶著一絲的諷刺,“如果真了得,你們這些所謂的精英醫生依然是無法治好他?”
段夜殤說罷,將冷冽的目光投落在顏寶兒的身上,她明明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乖巧善良的女人,為何那麼多人都要替她說好話?
她明明是那種濫~交女人,為何每一個人都說她不是?
“我們不是不想治好她的兒子,而是她的兒子血型特殊,這一年內我們沒有放棄過任何一個醫院所配對的骨髓。只要找到了合適的骨髓,我們會有最權威的醫生主刀。”
段風語真想上前海扁一頓段夜殤,這個臭小子到底是怎麼了,就算一個女人再怎麼惹怒他,他都不會像是對待顏寶兒一樣對待其他的女人。
他為什麼要對顏寶兒那麼殘忍,為何口口聲聲說顏寶兒是那種不堪的女人?
但是從顏寶兒單純的外表來看,就知道她是一個好女孩。
“有什麼血型如此特殊,特殊到過去那麼久都無法找到適合的骨髓?”一抹冷笑在段夜殤俊逸的唇角蔓延,肅蕭的殺氣爬滿了他整張俊臉,段夜殤猩紅的眸子微微地眯起來,一絲猩紅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