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再三推卻,到是辜負前輩一片好意!”少雄想到此處,只好道:“難做華山弟子,乃是我的福份,晚輩求之不得!”
“好!爽快!”凌風大喜。
“小兄弟眉宇間隱藏一股英氣,將來定能為我華山做出一番事業!”
“師父過講了,弟子日後還得師父多加教導!”
凌風道長道:“徒兒,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恨天行!”少雄胡亂編了個名字。
“恨天行,恨天而行,好名字,果然與眾不同,有一種英雄氣慨!”凌風讚道。
“弟子恨天行叩風師父!”少雄跪地三拜九叩道。
“來人,給我將華山弟子全部集到凌風觀!”凌風一聲吩咐,三聲鐘響,華山弟子全部聚到凌風觀。
“今天,我凌風願意收恨天行為弟子,諸位弟子的可意見!”下面一陣喧譁,議論紛紛,華山派素來收徒條件極其苛刻,任少雄入華山才一天,凌風便收他為徒,眾弟子十分奇怪,更多的是嫉妒。
凌風呵呵笑道:“既然沒什麼意見,那就準備拜師典禮!”幾名弟子點燃香爐,任少雄跪在華山歷代掌靈位前。
凌風道:“天行,入我華山,得守華山清規戒律,你得向祖師發誓!”
少雄跪地道:“弟子恨天行願拜凌風道長為師,一定嚴守華山門規,如違此誓,天誅也滅!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好徒弟,好徒弟!”凌風萬分高興。
“師父請喝茶!”少雄遞過茶水,凌風雙手接過,一飲而盡:“恨天行,從今天起你就是華山弟子了,今後就先由你大師兄嶽衝雲教你武功!”
“多謝師父!”
“衝雲,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小師弟!”
“是,弟子遵命!”
任少雄更名為恨天行,從此拜師華山,不覺已過五六日,少雄身上之毒並未發作,心中當下發悶:“左媚姍說我身上之毒兩月發作一次,到後來是一月發作一次,現在應該是半月發作一次,為何半月過去了,我體內之毒好似不復存在似的!”少雄萬分疑惑。
“難道是我上次又被金翅蛇咬了一口,毒性提早發作了,只是我昏迷過去了,什麼也不知道,若是那樣,那麼現在應該是一日發作一次,沒有理由延長髮作期,難道我體內之毒已解,可這些時候我並未吃什麼靈丹妙藥,怎麼會解毒呢?難道是……難道是那金翅蛇膽解了我體內之毒,不錯,定是蛇膽解了我體內之毒!”少雄想到此處,不由狂喜,本以為是將死之人。忽來絕處逢生,怎能不喜。
少雄激動萬分:“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是賤命一條了,我有血海深仇,從今以後我要好好習武,報仇雪恨,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少雄欣喜之下竟流下眼淚。“外公若知我體內之毒已解,一定會萬分高興!”
第二十九章 薄情郎君
卷十五 第二十九章 薄情郎君
唐霸川自與崔鶯成親,一直悶悶不樂,夫妻二人一直不和。天慢慢黑了,四周燈火熄滅。“霸川,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安息吧!”崔鶯伸手去解唐霸川衣服。
“走開,我沒興趣!”唐霸川猛然推開了她。
崔鶯怒了:“唐霸川,我忍你很久了,自與我成親,你就沒對我好過,你定是嫌我醜,我知道你一定還是想著夏雪呤,你的醜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唐霸川聞言一驚:“我會有什麼醜事!”
“哼!你太無恥了,成親那晚你獸性大發,想去占人家夏姑娘便宜,幸虧老天有眼,你被任少雄打了一掌,你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你還反咬一口!”
唐霸川大驚失色:“你……你胡說!”
崔鶯冷哼:“你自認做得天衣無縫,你也太小看我了,那日我嘴唇剛剛觸及酒杯,我便知道放了蒙汗藥,於是我偷偷吃了解藥,新婚之夜我是裝醉的,然後我發現了你的獸行,我還知道你在你爹和姍妹的酒杯中都放了蒙汗藥,我之所以能忍到今天,是念及夫妻一場,我希望你能回心轉意,不想你卻嫌棄我,你這沒良心的東西,我可是為你毀了容,我若將此事說將出來,你爹必定殺你而後快,夏雪呤也不會放過你!”崔鶯說到此處,已是淚痕滿面。
唐霸川此刻已是膽顫心驚,雙膝一軟,跪在地上抱住崔鶯雙腿哭道:“鶯鶯,我知道錯了,新婚之夜我喝多了,一時起了歹念,念在你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千萬不要張揚,我對天發誓絕不再犯,從今以後我一心一意對你,近時事務繁忙,冷落了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