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芒一想到自己發的那條訊息,頓時就覺得自己有些幼稚,不知道溫靳之看到是怎麼想的。 她正尷尬著呢,溫靳之問她:“怎麼樣,開心一點了嗎?” “啊?”周芒沒反應過來。 溫靳之解釋:“你不是說她們出老千太過分了嗎,現在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這話落在周禮白耳裡,他好奇問了一嘴:“什麼老千?你們剛剛乾什麼去了?” 周芒告訴周禮白:“剛剛許思涵叫我過去打麻將,但是她們幾個耍賴,互相讓牌還打手勢什麼的。” “許思涵這人向來驕縱,你以後別理她就好。”周禮白聽到有人欺負自己的妹妹,心裡自然也是不滿的,但礙著和許家的交情,也沒有說得十分直白。 周芒嘟嘴:“我覺得我最近打麻將的水平有所見長,還想教訓教訓她們來著,誰知道她們不守規矩。” 周芒最近這些日子都待在家裡,偶爾會陪著周母和她的朋友一起玩一玩,趕上運氣不錯,就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誰知,今天遇到這群人。 想到許思涵,周芒心裡還是來氣。 不遠處。 溫嘉澤看到周芒坐在周禮白和溫靳之的中間有說有笑,手中的煙都被他掐成了兩截。 旁邊的公子哥還很沒眼力見地開口:“溫少,你以前不是說過那個周芒是你的未婚妻嗎,我怎麼看她一直跟你大哥待一起,我剛剛還聽說人,周芒和許思涵打麻將輸了,你大哥替她出頭去了呢,他們兩個不會有點什麼關係吧?” 溫嘉澤回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溫嘉澤語氣憤憤。 他可以自己不喜歡周芒,但是卻不能接受周芒和別人在一起,等以後周芒和溫靳之大婚,所有人都會以為他溫嘉澤的未婚妻被他大哥搶走了,以後他還怎麼出去見人。 溫嘉澤越想越氣。 旁邊的公子哥意識到溫嘉澤發火了,連忙認錯:“溫少,我剛剛就是隨便說說,你別當真。” “滾。” 溫嘉澤撂下這個字之後,就轉身去給徐慧打了個電話。 “喂媽,大哥和周芒的婚禮馬上就開始了,你能不能快一點,到時候真舉辦了婚禮,就來不及了,所有人都會知道,我被周芒戴了綠帽,你讓我以後怎麼出去做人啊。” 徐慧安撫他:“行了,你催什麼催,我已經在安排了。” “我沒催你,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快要來不及了。” “我知道了。” 徐慧已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她還提醒溫嘉澤:“嘉澤,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不管做什麼,都要穩重一點。” 穩重,穩重個屁。 溫嘉澤現在看到他大哥和周芒在一起的畫面就覺得刺眼。 徐慧也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子,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而問道:“不說這些了,你今天在許家怎麼樣,我讓你多接觸接觸思涵,你接觸了沒有?思涵是許家最小的孩子,許家都對她格外偏愛,你以後如果能和她結婚,也不比周芒那個臭丫頭的結局差。” “這個許思涵跟眼睛瞎了一樣。” 聽到溫嘉澤這麼吐槽,徐慧連忙制止:“嘉澤,你怎麼說話的,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平時說話過點腦子,不要動不動就說這種任性話。如今許家發展也很好,我不管你怎麼想的,你就算裝也得給我裝出來。” “她今天在大宴上彈鋼琴討好大哥,一個勁地跟大哥示好,你讓我怎麼裝?”溫嘉澤想不明白,怎麼所有人都喜歡他大哥。 徐慧沉默片刻,半晌後才開口:“好了,許思涵喜歡你大哥也沒有用,她是個好面的,撞了幾次南牆自然會回頭,到時候就是你的機會。” “媽,你這是讓我當她的備胎?” 徐慧解釋:“嘉澤,你眼光要放長遠一點,過程是什麼不重要,結果是什麼才重要。” 溫嘉澤不喜歡這套理論,直接把電話掛了。 - 宴會結束後,溫靳之隨周禮白和周芒一同出門,送周芒上車後,周禮白把溫靳之叫到一旁。 夜色漸濃,周禮白眼底掠過擔憂,他視線掃向溫靳之,緩聲開口:“你要么么的婚禮就只剩下一個月了,你真的想好了嗎?” 周禮白似是想一次把話說完,不等溫靳之開口,他便再次補充:“靳之,咱們雖然是多年的朋友,但你如果欺負我妹妹的話,我也肯定不會答應的。” “放心,我會照顧好他。” 溫靳之神色篤定。 而周禮白也相信,溫靳之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落在他心裡的結也慢慢放心。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