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需要自己。
“我回來了,丫頭,我也很想你。你哪天病的?看了醫生沒有?吃藥了嗎?”
從醫院裡出來,任秋桃靠在他身上吃吃地笑,
“哥哥,你的力氣好大,竟撞破了我的門!這算不算是以暴力手段私闖民宅啊?你怎麼不敲門讓我出來呢?”
江凡修捏了下她溫熱的鼻尖,“我敲了,震耳欲聾,就連隔壁的阿姨都聽到了,可是你卻沒有出來。阿姨說你在家裡,不過好像生病了,我一著急就把門給撞開了。”
活動活動肩,肩上有一種漲漲的痛,“好喜歡你緊張我哦!可是門壞了怎麼辦?一會兒你幫我修上吧,要不心裡會不踏實的。”
“門今天是修不上了,得等明天買把新鎖來,丫頭,”他把她轉到自己的面前,“我們……搬到一起吧,以後,你住在我那邊?”
他說要同居了是嗎?她把頭埋進他的胸前,“好,不過要把我的床墊子搬過去。”
江凡修靠在牆壁上,想止住自己下滑的身體,可是意識漸漸地抽離。丫頭,口袋裡的戒指還沒有為你戴上,不知道是不是合適你的手指,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這樣的款式,丫頭,房間刷成淡黃色好嗎?丫頭,那套軟軟的床墊還沒帶你去看;丫頭,有一句話還沒有對你說,你可原意嫁給我嗎?
“丫頭,對不起,丫頭,好想你啊,好想再看看你開心的笑容,好想再把你摟在懷裡,好想再……”
高辰接到隊友的報告,趕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跌坐在牆邊的江凡修,他的頭低垂著,像是睡著了。
“凡修、凡修!”
他不會有事的,七年來大大小小的案子他們偵破了幾百來個,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也不下十處,他不會有事的;可是他胸前那片觸目驚心的血紅,讓高辰知道,他傷得很嚴重。
已經模糊得有些遊離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