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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她收拾好放箱子。他美其名約是給她鍛鍊的機會,整點東西也能叫鍛鍊。陳可嘟了嘟嘴:“江總,你衣服真多。”確實江凌宵的衣服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女性的衣服都多,平時見他都是西裝領帶,差不多。陳可心想他買衣服是不是一打一打買的。

陳可一件件整得江凌宵的衣服,衣服都很乾淨,看樣子不像是從乾洗店裡出來的,上面沒帶乾洗店的標籤,也沒有套著透明塑膠袋。就在她整理東西時,江凌宵就靜靜地坐在一邊看著她。

好在陳可是個會收拾的人,不到一個小時就把江凌宵需要的東西整理地妥妥當當。看著一個大行箱她還就是有成就感,可這是要去幾天啊,需要帶一箱子的行嗎?

“江總,我們去幾天?”陳可問他。

“三四天。”

“噢。”這樣陳可也得準備三四天的東西,真是麻煩,有些什麼乳啊液的,飛機上不能帶。帶得換個小包裝的去。“江總,我都收拾好了,我能走了嗎?”

“等我洗個澡。”江凌宵拿起另外的衣服去了浴室。

這個,剛才坐在那裡幹什麼不去洗,非得現在去。陳可趁機拿出小言情,抓緊時間看。

過了一會兒,江凌宵穿著浴衣出來,看到她埋頭苦讀的樣子,那表情,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眉。看什麼書看得那麼入迷,連他走到她身後湊近看她,她也沒發覺。“什麼書,那麼好看?”江凌宵輕語了一句。

“啊!”陳可才發現江凌宵就在自己身後,她轉臉時差點蹭到他的鼻子尖。他彎著腰,鬆鬆的衣服露著大片的胸肌,他的脖子、鎖骨無不透著感性。小麥色的面板上溼露露的帶著水氣,陳可頓時感到氣血上衝,糟了!陳可去捂鼻子,不想重心不穩,好好坐著的人向後倒去,摔在地板上。

隨著“砰”的一聲,鼻血流了出來。

“又流鼻血?”

“我鼻粘膜脆弱。”陳可捂著鼻子,江凌宵只好給她拿紙巾。她才發現他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怪不得,第一次看他時,他瞪著眼睛,應該那個時候還沒戴隱形吧。再怪不得近看他眼睛有點淡藍色,“江總,博士侖?”她擦乾淨鼻血說。

江凌宵皺了皺眉:“你轉過身,我要換衣服。”

“噢,好。”陳可轉過身,聽到穿衣服的聲音,腦子漸漸要發熱了。這個江凌宵要人命得外形好,如果再來噴幾次鼻血,會不會失血過多。坑爸爸的,比來大姨媽還歷害。

“一起去吃飯。”江凌宵換好了衣服,正在扣袖口的扣子。

“不用了,我還想回家去收拾東西——”陳可回頭,才想起江某人還在換衣服,嚇得她尖叫一聲。

“叫什麼,我已經換好了。”江凌宵板起臉,被看到也是他吃虧,這個小妮子有不會少塊肉。

陳可這才放下手,轉過身:“長那麼大,我還第一次出國呢。”這樣看他,戴著眼鏡還蠻帥的。本來吧,江凌宵的外形就不差,戴副眼鏡反而更有也更顯成熟儒雅。很有儒商的味道。他長得高大,身型好臉型好,頭髮修的短而幹練,臉上沒有痘痘,看人時會有種專注感。下嘴唇比上嘴唇厚了一點點,下巴沒有鬍渣,乾乾淨淨。肩膀寬而厚,很有安全感。

“你不是有護照嗎?”江凌宵去拿自己的外套,準備出門。他不知道陳可看他正看得發呆。

“有護照不等於出過國啊。”陳可這才回過神,她想到做護照是因為一件可笑的事,但也幸好,做了護照。“其實是因為我那個朋友,他——”陳可說的朋友是指孫堯。

“他什麼?”江凌宵一聽是關於他朋友的事,馬上問。

陳可呵呵裝傻笑:“江總,我講出來你別笑話我。”見江凌宵搖頭,陳可才接著說,“因為我朋友給我介紹一個物件,是在出入境大廳,給人辦護照的。我就假借著辦護照去瞅了瞅。”那也是孫堯熱心,非得拉著她去辦護照。去之前也沒說明,去了之後才問她對剛才給她辦護照那個人什麼感覺。陳可說:我沒注意,你說的是他嗎?早知道我多看幾眼。把孫堯給憋得,說不上話。

“如果我給你介紹一個法醫,難道你還去演死人。”江凌宵有點不爽地說。

陳可聽了他的話很不舒服,這人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啊,就不能說點中聽的話,什麼介紹法醫還得去做死人,怎麼樣不說介紹醫生得去裝病人。江凌宵這個人,最好別說話,一說話就能氣死個人。

“後來怎麼樣了。”江凌宵漫不經心地問。

“沒成,對方沒看上我,他對我朋友說我長得不夠漂亮。”陳可不好意思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