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為一件喜好,沒想到她這個災星也能遇到喜事。
當然,有件事得除外。
陳可看眼了身邊這個嘰嘰呱呱正說著蹩腳中文的白人小夥子。他說他叫吉姆。陳可想,她竟然能聽得懂他叫什麼,大概是他的中文只是發音還算準吧。這位叫吉姆的小夥子,太熱情了。或者說他對自己說的中文感到很自信,從飛機起飛之後就一直說個不停。他說他去中國是為了旅行,他為此特地打了半年的工,還學了中文。陳可懷疑他是不是一個繞舌歌手,不然他怎麼能講那麼多。
“嗨,你知道嗎,可,你喜歡MJ嗎?”
陳可託著下巴,敢情他把她當成一個發音練習物件。“呃,還好吧。我聽過惠特妮,知道嗎?《保鏢》。”陳可無心說話。
“噢——”然後是嘰哩咕嚕一長串英文,吉姆激動地說,“我有她的簽名……”
陳可嘆氣,怎麼不管說什麼都能引起他的話題。問題是她已經很困了,可是他還要滔滔不絕地講個不停。陳可都不好意思打個哈欠。
這時一個人走到小夥子身邊,講了一串英文之後,小夥子卻用中文說:“你可以講腫文,我聽的東。”
“能用我的頭等艙位子和你交換嗎?”他很客氣地說。
“OH,NO~”小夥子怪叫,“我布邀。”
陳可搖搖頭:“聽著,吉姆,你還是聽他的話吧。OK?”她抬頭看著那位,江凌宵先生。他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如果這個吉姆再說下去,極有可能會導致飛機迫降。“那邊有一位先生,很願意和你談天說地。你懂這個詞的意思嗎,就是說你可能和他說任何事。”
吉姆這才同意和江凌宵換了一個位子。江凌宵坐下之後一聲不吭,陳可卻忍著不笑。她終於明白了,這個說話難聽的傢伙,其實內心的感情並不如表現上看到的那麼冰冷。至少她能感受到,他的熱情如火,但他不善於表達。
☆、馬桶問題
回到祖國的土地,陳可感到好極了,還有那個傢伙——陳可偷偷看了眼江凌宵。他正和張博衍說著什麼,陳可看他時,他也看到了陳可,看了眼之後他馬上轉過頭。
出來時,陳可又遇到了吉姆,這次吉姆很乾脆,要了陳可的電話,說:“你們中國有句話,在家靠腐木,處門靠盆友。嗨,盆友!”他伸手與陳可激了個掌,看樣子,他把陳可當成了在中國的朋友。
陳可心想應該不會再有機會見到吉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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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再次見到天悅時陳可有種親切感。糟了,她這才想起來,什麼也沒給孫堯帶,他知道了會不會說她沒情沒意。不過當務之急,她需要先回家休息,把時差倒過來。
江凌宵準了她的假,讓她回家倒時差。
外面再好,也沒有自己家好。雖然在美國住的是五星的威斯汀,但她是個睡沙發的料,沙發再大,也沒有床睡著舒服。陳可回家洗衣了個澡,身子一沾到床單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因為時差的原因讓她睡了很久,醒來之後已是晚上了,她迷糊地想著這是幾月幾號的晚上呢就聽到外面傳一陣敲門聲。難道又是上次那個瘋子?陳可突然驚醒,前段時間就有一個人,不知為什麼隔幾天就會深更半夜來敲門。陳可沒給他開過門,他說他要找他的女朋友。陳可說這裡沒有他的朋友,她想想可能是以前住在這裡的人,現在應該搬走了吧。
那個人不死心,經常會在半夜裡來敲門。你說他來就來,為什麼一定要在半夜敲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次陳可睡眠充足,人底氣也足。氣乎乎的她衝到門前,咣一下拉開門,當然外面還有一扇防盜門鐵欄門。她要罵口大罵:“你神經病啊,每次都這個時候來敲門,都告訴你,你的女朋友沒住在這裡,你怎麼就是不信——”陳可罵完才發現,那個人竟然是——張博衍。
“對不起,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的意思是,我家——你怎麼會,知道的?”陳可驚訝萬分,“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知道我家在這裡?”
張博衍笑著說:“慢慢說,你總會想起你要說的話。”他又站了一會兒,“不給我開門嗎?”
“請,請進。”陳可開啟門,“我這裡很小,別見怪。”
“不會見怪。”張博衍進門一眼就看到一樣在風水上很不好的東西,放在房間東南角的位子,怪不得江凌宵也說她是個倒黴,這樣放能不倒黴嗎?
陳可倒了杯茶:“我這裡,只有白開水,沒什麼好招待的。”她有些手足無措的說,“你怎麼會找到這裡的,不是和江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