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淨不認賬。”

“我就不認了，有本事你拿回去。”毛老爺子臉不紅，氣不喘。

“嘿，老爺子，這可是你先來的，那咱也不客氣了，我就不走了，有本事你趕我走。”柳金也瞪眼。

“喲，果然有長進啊，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毛老爺子側目。

“那是，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爺子，我這能不能出師了？”柳金微笑。

“有這樣的臉皮，那還好，就算有麻煩，咱不認，倒也能糊弄過去。”毛老爺子突然笑了。

柳金愣住：“糊弄？還能這麼玩的嗎？”

毛老爺子笑：“當然能，不過首先待有實力，還要有背景，我毛家下面有人，只要不是殺人以上的惡劣事，一般也不敢找我麻煩。否則老子一道符下去，讓我毛家先人找他祖宗麻煩。”

柳金頓時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老爺子，我發現您就是我至親偶像，我決定了，我以後就跟您混了。”

“呵，保持，繼續保持，記住，在這圈子裡混，不要臉才是最重要的，要了臉，那就做啥啥顧忌，幹啥啥不成，甚至有時候，被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毛老爺子看著柳金那巴結樣，越發滿意。

收的倆徒弟，一個要面子，被坑的遠遁國外，一個憨厚老實，雖然很稱心，卻不稱職，以後也拿不出手，好在一個孫女可以開始培養了，未來讓這小子帶帶，毛家也還能有個傳承。

“受教了。”柳金認真道謝。

“好了，去買菜吧，做的不好吃，還是要給我滾，老子這裡不養閒人。”毛老爺子說完，雙手一背，優哉遊哉往自家院子走。

“好嘞，您老等著就是。”柳金說著，笑嘻嘻的離開。

毛老爺子回頭看了一眼，嘴角揚起一絲笑。

他沒有告訴柳金，其實早就有人給他聯絡了，西北那一片兒，有人打著他的旗號，欺負各路狐狸，黃鼠狼，老鼠，蛇，簡直橫行霸道都不為過。

他找朋友瞭解過，那是一隻小狐狸精，開口閉口，我哥柳金，我大爺毛東旭，有本事咬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