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又去了玉泉山,一時原本兵強馬壯的西岐竟無人可用,只能高掛勉戰牌。
姜子牙依舊氣定神閒的穩坐帥位之上,他天生便有這等氣質,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樣束手無策的情況,他已經遇到過好多次,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克服了。
思慮良久,姜尚長身而起,前往段奇所在的軍帳。
段奇突見姜子牙到訪,微微有些吃驚,如今他應該正在苦惱如何應付土行孫,為何還有閒工夫來此與自己閒聊。
姜子牙坐下與段奇聊了一會,才道出此行真正的目的,想請段奇指教應付土行孫之法,那日姜子牙親眼目睹段奇與燃燈道人一戰,從此便高看了段奇,而段奇時不時流露出現代人治理國家的觀點,也讓姜子牙驚豔不已,他認為段奇有大神通大智慧,他也一定有對付殷商矮子將軍的法子。
姜子牙學道四十年,但悟性極低,修為也頗淺甚至還不如闡教幾個三代弟子,自然看不穿土行孫使用的法術與寶物。
段奇也知姜子牙遲早會看穿土行孫的把戲,也就故作大方的說了,“剛才之戰,我都看了,對方使的是‘土行術’,可在土中行走如飛,使用變化之術,讓他腳底下的大地變成其它物質,他便一籌莫展了”。
姜子牙翻然大悟道:“原來是‘土行之術’,那他手中的法寶又是何物”。
段奇笑了笑,道:“姜尚只否還要我去替你擒他”。
姜子牙大窘,訕訕笑道:“子牙失禮了,那麼老夫便先告辭了”他起身往營長外走去。
“姜子牙”段奇叫住了他,頓了一下道:“碧遊宮招集門人,我要走了,此一去說不定下不得山門……另外我上次與你五師兄懼留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