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
可段奇天生是個愛冒險的人,度過了短暫的恐懼後,他隱隱開始適應對面燃燈道人那種肅殺的氣勢,也開始享受這種絕無再有的獨特感覺。
燃燈道人驚愕的看著段奇漸漸平靜的臉容,從二人交手至今,他一直穩居上風,無論是心態、氣勢還是實力,但此刻他有一種挫敗感,段奇沒有在他強大的氣勢前崩潰而打出‘定海珠’。
段奇繞有性子的望著他,等著他的答應,見他半天不答,又開口問道:“師伯公平時也念叨我嗎?”
燃燈呵呵一笑道:“唸叨,說你行事作風往往不按常理出牌,雖不擅長演算,卻好似知道將來要生什麼,是我道教難得的好弟子”。
段奇聞言微微一笑,道:“師伯公謬讚了,那燃燈上仙以為呢?”
燃燈道人呵呵又笑道:“不錯,不錯,可就如此人才今天必須得死,怪就怪你們殺了文殊廣法天尊”。
他突然難,一把古拙的尺子,打向段奇的額頭。
如此近的距離,又是如此突然快,就是反應再快也是躲閃不急,那古拙帶著神秘符文的尺子,正中段奇的額頭。
就在這時,生了一件極為詭異的事情,尺子破開了段奇的身子把他活生生的劈成了兩半,但他的身子沒有流出一滴血,依舊完好無損。
“咦!”燃燈道人再此大吃一驚。
此時吹來一陣大風,懸浮在空中的段奇,突然如影子一般,被吹散了。
“假的!!”燃燈道人忍不住撥出聲來。
他與原始天尊是同一時期的人物,雖然沒有趕上去凌霄殿聽道祖鴻鈞講道,但一身的修為神通可說通玄,就算‘**玄功’在他眼皮底下,也無所遁形,他在想段奇是如何逃走的。
而此時段奇已逃至數百萬裡外的一處山中洞穴,有氣無力的調整著呼吸,開始療傷,剛才那一手便是段奇研究許久‘陰陽狼王’烈宏秘技‘一瞬化千里’,不過段奇稍加改變,把‘**玄功’的一些變化融入其中,結合在一起,便是剛才那神奇一招,可以取名為‘一瞬化萬里’。
由於這門秘技非常的奇特,他不是遁術,而是瞬移,是跨越空間的瞬移,本來段奇一直卡在空間瞬移上難以突破,而就在他前往宇內,透過宇宙星域,讓他悟出了其中的奧妙之所在,再印證了‘陰陽狼王’烈宏的‘一瞬化千里’,終於創出了‘一瞬化萬里’,而且第一次施展便是在準聖燃燈道人跟前。
山洞內,段奇剛才強壓住體內的傷勢,讓原本就重的傷,更加的重了,體內‘五氣朝元’明顯被推的挪了位子,互相之間不再是生生相惜,而是互相對抗與排斥。
這種感覺就想五臟六腑是一個戰場,五個人的混戰場地,這種非人能忍受的痛苦,讓段奇漸漸失去了知覺……
在迷迷糊糊間,段奇聽到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還有聞到了誘人的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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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時分,樹林內滿是枯枝落葉,在林子的深處有一間佈置幽雅的別院,遠遠便能聽見優雅悅耳的琴音傳來。
院中西廂房的床上,躺著一個身材偉岸的俊邪青年,他氣息輕且短,有時甚至給人一種氣息全無的感覺。
“小姐,你說他會醒嗎?都昏迷了這麼多天了”院中一個丫鬟說道。
“嗯會的,他乃截教上仙,神通廣大,這些傷勢朵不去他的性命”坐在院中撫琴的女子說道。
“可小姐,截教不是我們西岐的敵人嗎?你為何還要救他,如果讓丞相知道了,會怪罪你的”那丫鬟說道。
“你不說,我不說,師傅怎麼會知道的”那女子又波了幾個音符。
“小姐是不是看他長的好看,喜歡上他了,那大王怎麼辦,他可是對小姐情深一片啊”那丫鬟替主子左右為難了。
“你亂說什麼,我是看他重傷在西岐山中,才好心救他回來的,等他傷養好了,就讓他滾蛋,誰會留一個截教之人在西岐”那小姐說道。
“小姐說的可是真心話,別是口是心非,我可是好幾個晚上都看到小姐在床邊照顧他,我還看到小姐你……”那丫鬟說道。
“嘭”突然一個琴絃被拉斷,那小姐緊張的追問道:“你都看見什麼了”。
“我看見小姐,你偷偷親他的嘴”那丫鬟笑呵呵的說道。
“啊”那小姐一聲驚叫,呼道:“這件事,你可不要跟別人亂說,不然會出大事的”。
“我當然不會跟別人說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