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就這麼去了,家裡人又少,太冷清了,媽媽有些怕……”韓母用手擦著眼淚道。
韓天德聞言也是一聲長嘆,放下手中的筷子道:“有什麼好哭的,讓小飛,多生幾個孩子出來不就行了,就怕你一個老太婆帶不過來”。
韓母被韓父的一句話給點醒了,她想孫子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的那群閨蜜現在不是做了『奶』『奶』就是做了外婆。
“爸媽年紀大了,也需要孫子,你要真孝順,明天春天就給我們老兩口生一個出來”韓父非常認真的說道。
“爸,生小孩又不是我一個人能說了算的,物件都還沒有呢?”韓飛有些苦笑不得,韓父的作風一貫都是如此,他決定了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
“物件,這不有蘇晴麼,就這麼定了,明年春天”韓天德以不容質疑的語氣下令道。
韓飛差點沒把吃進去的飯給噴了。韓母也是驚慌失措,趕忙給老伴使顏『色』。蘇晴更是羞的無地自容,她還沒答應改嫁給韓飛,怎麼就要承擔生小孩的義務了。
“眨什麼眼啊,她本來就歉我們韓家一個孩子”韓天德比較古板,一個媳『婦』甭管什麼原因,沒給夫家生個小孩,那可就是犯了七處之條,雖說是大兒子過世的早,但他的心中一直覺的蘇晴歉了老韓家一個孩子。
蘇晴臉『色』頓時變的煞白,放下了筷子,說道:“爸爸,媽媽,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說完,飛奔上了樓。
韓飛頓感頭痛,這老爸越老越糊塗了,起身追上樓去,邊說道:“我上去看看”。
韓天德一臉的茫然,問向邊上一臉責備模樣的韓母問道:“我說錯什麼了,婚都結了,還不肯給我們老韓家生孩子嗎?”
韓母長嘆一聲,用力的打了韓父的手臂一下,說道:“你著什麼急啊,飛兒至今都不知道這事,蘇晴都還在猶豫呢,你看你鬧的”。
韓天德頓時啞然,說道:“那你怎麼不跟我通個氣”
這事也不全怨韓天德,那天空瀾來送結婚證時恰巧碰上韓飛犯錯誤,他也懶的搭理,去了院子剪花,後來這事就平息了,大家也都沒再提,也沒說離婚。
那拿著結婚證又不說離婚,不是默許是什麼,起碼韓父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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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韓飛推開蘇晴的臥房沒關的門,探頭進去,望著蘇晴背對著門口坐在床邊,嬉皮笑臉的吹了一下口哨,顛屁顛屁的走了進去,用怪異的聲音說道:“小妞,現在是打劫,把所有的金銀首飾都交出來”。
蘇晴繃著臉白了韓飛一眼,說道:“你不用裝也像個強盜,金銀首飾沒有,要命一條”。
“嘿嘿,姐,你別生老爸氣了,老爸就是舊思想舊封建的殘留勢力代表,我們要打倒他,來吧,讓我們連起手來剷除以老爸為代表的邪惡力量”韓飛裝出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
“噗嗤”蘇晴忍不住笑了,優雅的眨了一下大眼珠子,說道:“爸爸可沒你說的那麼壞,平時是很嚴厲,可是心比誰都好”。
“喲,竟然替腐朽的舊思想惡勢力說話,你難道是漢國的特工,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楚國情報處行動組組長代號飛鷹,追捕你多時了”韓飛慢慢的一步一步『逼』近。
“嘻嘻,你別鬧了,沒個正形,跟姐說,這幾天你是不是都在那個女人家裡待著呢”蘇晴顯然已經不生氣了,轉而說道。
“哎”韓飛一聲嘆息倒在了蘇晴的大床上,床單上帶著蘇晴特有的女子體香傳了過來,叫韓飛有些意『亂』情『迷』,說道:“總比在勞改所內待著強吧”。
看著倒在床上的韓飛,蘇晴眼神變的暗淡,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怪姐啊,是姐,沒弄清狀況,原諒姐好麼”
韓飛倒在蘇晴的大床上,聞著那獨特的香味,竟然有些了睡意,當初在警局是有些氣惱,不過這麼些天過去了早就忘卻,圍繞在他腦中的是‘溫城玄兵集團’跟哥哥的死到底有沒有關係。
蘇晴見韓飛半天都沒有回應,好似是睡著了,就脫掉高跟鞋子,順著床被輕盈的爬了過來,託著腮凝望著韓飛睡著了的臉。
好一會,她又輕手輕腳的下了床,佯裝睡著了的韓飛,感到一雙柔軟的手,般他把鞋子給脫了,又輕輕的把鞋子放在一邊,過了一夥,感到被子蓋在了身上。
“鈴~”電話鈴還沒響到最高,韓飛感到一股清風從他上面飛掠而過,電話鈴突然就停了。
“喂”蘇晴已經接起了電話,從電話鈴響起,到她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