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峻腳步都沒有停頓,嘴角帶著一縷笑意,徑直向客院走去,心情格外的好。
此次他來南麓書院,主要有兩個目的,其一便是解除邪魔追命印,已順利完成,只剩下最後一個,便是打探父親下落。
至於入道真閣參悟道藏,還有君無爭幫忙補全天機變,只能說是意外之喜,並不在計劃當中,心情豈能不好?
回到客院,路峻將行囊收拾完畢,便去求見翟儀。
見到翟儀,路峻開門見山道:“翟山長,晚輩邪魔追命印已由先生解除,特來告辭,但還有一事,盼翟山長告之。”
雖說南麓書院未下逐客令,路峻也不是那種死皮賴臉之人,主動辭行。
“可是令尊之事?”翟儀問道。
“正是,不知書院可否有家父訊息。”路峻問道。
“你便不問,我也要說與你聽,之前慕風曾傳來訊息,令尊令堂似乎在鷹愁澗出現過,欲知詳情,你要去一個人。”翟儀說道。
路峻心中大喜,忙問道:“不知需要問誰,還望山長告知。”
“鑄劍宗師張鴉九。”翟儀說道。
“張鴉九……”
路峻想起在蒼松鎮時,蔣開曾與自己說起當朝鑄劍宗師,張鴉九堪稱第一,天策府總捕頭裴所用之劍,便是出自其手。
有趣的是,當時大家將路峻和崔曄當成鑄劍宗師弟子,想到的第一個人,便是這位張鴉九。
只因此人行事不循常理,喜惡全憑自心,也只有他才會無聊到砸其他鑄劍師的場子,也只有他才可能收下世家紈絝為弟子。
不過因有傳言他正在鷹愁澗,眾人才將其排除在外。
“鷹愁澗,揚州!”
路峻向翟儀深施一禮,說道:“多謝山長相告,我這便去鷹愁澗尋張宗師!”
翟儀也不挽留,將路峻交予自己的摺扇再次取出,說道:“先生有言,此扇仍交還你保管,但有一點,若是尋得令尊,讓他速來書院。”
“山長,我在江漢時,張輔張前輩也有此言,還讓我轉告家父,恩怨暫且放下,不知究竟何事?”路峻問道。
“此事你不必知曉,只要記得轉告令尊便可。”翟儀說道。
路峻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