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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了奧地利,再回來時又希望兩人重歸於好,可還沒好上她就流產了,最後她又去了奧地利,直到前幾年才回來。

陳萬鈞現在的性格都這麼擰巴,更別說在出國之前了。而蔣舒薇也是養尊處優的主兒,自尊心很容易就比天高,所以即便是愛著也接受不了陳萬鈞這樣冷淡地愛著。

她單為著邁不過自尊心的坎兒就跑去奧地利,這樣的事兒在我看來還是能夠理解。金錢、外貌、寵愛集於一身的人,除了自尊心和愛情還有什麼能讓她挫敗。

只是照此看來,那個流掉的孩子肯定不是陳萬鈞的。看來流言這個東西雖不是空穴來風,可也真是個禍害人心的壞東西。不知道蔣舒薇去奧地利發生過什麼,我也不知道陳萬鈞對她在國外的事情瞭解多少。他不跟我講,我也沒再問。

但是,我依然又嫉妒又難過。他在早些年的時候就遇上她了,而且還相愛過。倘若蔣舒薇當時沒有因為自尊心的問題而逃去奧地利,他到現在會不會還是跟她在一起?

他們有過以前,而且回來之後也不間斷地聯絡著。我心裡越來越酸澀地不是滋味兒,那樣優秀的人我拿什麼跟人家比!

陳萬鈞將我摟進懷裡,埋頭不斷磨蹭我的脖子。我此刻就像一個得了幻想症的妒婦似的,腦海中竟閃現出他摟著蔣舒薇的畫面。他們既然愛過,肯定也這樣親密過,而且指不定還有比這更親密的接觸。

“走開!不准你這樣抱著我!”我將他推了推,他偏頭用狐疑地眼神看著我。

“你怎麼能這樣呢,你怎麼能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打著他的胸膛,狠狠地控訴他,“我嫉妒她,我一點兒也不喜歡她!以後你要是再跟她見面,我就跟你分手!”

他看著我的眼睛裡露出明顯地笑意,爾後又有些怒意:“舒薇是我朋友。”

我又開始習慣性地撒潑:“你還叫她舒薇,怎麼能叫那麼親熱,你都從來沒那麼親熱地叫過我!”

看看、看看,這女人一旦嫉妒起來,真就變得得理不饒人。我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懷孕的女人,自然也不例外。最後我攥著他的襯衣領子問:“那你跟我說清楚,你到底愛她還是愛我?”

他沒有出聲,只是埋頭狠狠地吻我。這男人呀,悶騷起來也能吊得人心裡直癢癢!

我覺得蔣舒薇跟他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吧,如果他倆還有什麼牽扯不清的關係,陳萬鈞就沒理由還這樣養著我。接下來我就開始擔心怎麼樣才能說服他那首長父親,別的家庭都是母親把關把得嚴,怎麼到他家卻變成父親了呢。

看來他姐姐說的很有道理,陳家這倆祖宗真是他媽給慣出來的,所以她那一關才比較容易過。

正冥思苦想地緊,Fiona就將鈣片塞我手裡,並且守著我吞下,然後才去廚房做別的事情。搗鼓了兩分鐘,她提著裝了獼猴桃和蘋果的袋子又從廚房裡出來:“筱小姐,我們去醫院吧。”

今天是跟大夫預約好的日子。我啃著慕斯小蛋糕,從沙發上站起來:“你帶這麼多水果去醫院幹什麼?你有朋友住院了麼?”

Fiona指了指我的肚子:“為小姐和baby準備的。”

呵,敢情那一車的東西又被我吃完了?!我跟Fiona下樓的時候,心裡的厭煩感又頓生出來,因為我從電梯的鏡面兒裡發現自己又長胖了。

這人總是有了對比才會發現不同,我以前也沒覺得自己有多漂亮,可現在看著這逐漸走樣的身材,就真開始覺得自己以前就是個美人胚子。

可當Fiona把鮮脆欲滴的獼猴桃切盤遞給我時,我仍然毫不猶豫地接過來就大快朵頤。沒辦法,肚裡的小東西貪吃麼。

陳萬鈞的公司最近比較忙,小劉載著我往醫院走時還跟我聊天來著:“陳先生最近沒跟您說什麼彆扭的話吧?”

我一邊嚼著東西一邊問他:“怎麼了,陳先生又瞞著我幹了什麼勾當?”

他已經習慣了我的說話方式,只和煦地笑著說:“陳先生不善於表達,前好幾次還是我給他提的醒。”

難怪那爺一陣陣說出幾句讓人匪夷所思的話來,連偶爾的舉動也讓我大為吃驚,原來是背後有軍師指導啊。不過這爺也太悶騷了吧,他商場上不叱吒風雲麼,怎麼連表達感情的方式都需要身邊的親信來提醒。

“照此說來,那還得多謝小劉了!”我估計是頭天晚上看那古裝劇入魔了,當即就覺得自己可像劇裡的貴妃娘娘,於是就對小劉說,“看在你這樣盡心的份兒上,我就把小菲賞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