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親近,開啟門笑盈盈地看著她。
“你就是周姐姐?”夏雨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和她想象中年齡相差甚遠的周英錦問道,一對水盈盈的大眼睛中寫滿了驚訝。
周英錦含笑道:“我是周英錦,就是不知道你說的周姐姐是不是我?”
“啊?我說的周姐姐就是叫周英錦,不過你不會,沒有我大吧?”夏雨晴大眼晴軲轆軲轆地轉著,又將周英錦認真地打量了一番。
“先來裡面坐吧!”周英錦對夏雨晴的純真樣子逗得撲哧一笑。伸手將她請進了自己的房間。
夏雨晴一進房間就四下望去,見周英錦已經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了,便不好意思地看向她道:“周姐姐。我叫夏雨晴,我的任務就是照顧你的生活,以後收拾房間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吧!”
“嗯?”周英錦眉毛不由一揚,魏精忠可沒有告訴她他還給自己配了個“警衛員”。
夏雨晴看到周英錦的表情,還以為她對自己不滿意。立刻鄭重地向她行了一個軍禮:“周姐姐,這些活你就放心吧,我可是很能幹的呢!還有我就住在你胳膊的包間裡,絕對隨叫隨到!”
夏雨晴鄭重起來的樣子,還真有些英姿颯爽、鏗鏘玫瑰的樣子,讓周英錦不由對這個女孩又多了一分好感。
“其實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照顧的。雨晴你不用來照顧我的!”周英錦畫符的事情十分隱秘,她不想因為畫符的時候被人打擾,也不想這個秘密再被其他人知道。
夏雨晴聽出了周英錦話中的意思頓時就急了。匆忙中看到周英錦的房門雙眼一亮,急忙跳到周英錦跟前拉著她的胳膊焦急道:“周姐姐,你就留下我吧!你要是忙的話就拉上你的門簾,我看到就不會前來打擾你了,要是你需要幫助的話。就可以來隔壁房間喊我的!”
周英錦無奈地看了夏雨晴一眼,不知道這個姑娘怎麼這麼執著。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夏雨晴,周英錦急忙關上了房門拉上了門簾。
軍用列車很快開起,看著窗外飛速向後掠去那個銀裝素裹的世界,周英錦很快將心平靜下來,然後拿出畫符的工具,開始畫符起來。
整整三天三夜,這輛軍用列車才到達了目的地滿洲里市,呼倫貝爾大草原的腹地。
這三天三夜裡,周英錦不斷地畫著防護系列的防護符,治療系列的清毒符和修復符,還有攻擊系列的爆破符、風刃符、金刀符等。
從魏精忠凝重的態度上,周英錦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戰爭的慘烈,在她得知此次這二千多人並不是先鋒部隊,而是支援隊伍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此次的危險,所以除了用餐和短暫的休息時間外,其餘的時間她都用在了畫符之上。
三天來,周英錦足足畫完了三箱子的符紙,看著那數量足足有近萬張符纂的保險箱,嘴上終於彎起了疲憊卻虛弱的笑容。
待到列車到達滿洲里市車站的時候,夏雨晴便敲開了周英錦的門,看到一臉疲色的她急忙將她扶住,經過三天的相處,周英錦打心眼裡接受了這個比自己小半年的夏雨晴,任由攙著她下了列車。
列車上的軍人雖然大多都是未經歷過戰爭的,但是也都是訓練有素的精英軍人,下了列車便很快地集合在了一起。
這樣壯觀的景象如果被別人看到的話,一定會被深深地震驚到,只是因為這一個站臺只有這一列車外並未其他列車,這一副景象也並未被別人注意到。
夏雨晴本來是攙扶著周英錦也在的站到了隊伍的最後一排,結果卻被站在隊伍最前排的一箇中年男人攔住,示意她們站在了第一排。
看到那個中年男人的時候,周英錦不由心中一動,因為這個中年男人竟然和姜鳴鶴的眉目間有那麼幾分相似,只是身上的氣質更加沉穩凝練,很顯然地他就是此次援軍的帶隊人。
夏雨晴被中年男人攔下,低著頭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便攙扶著周英錦在第一排站下。
看到大家都整整齊齊地集合,清點人數後,中年男人凝重地目光一一掃過眾人後,便向著一個方向望去。
中年男人望去的方喜愛那個,正走來一個五十多歲身形挺拔有力的中年男人,濃眉寬額很符合典型的內蒙古人長相。
那濃眉男人此刻眉間卻有著一絲憂慮,見到中年男人和他身後的數千人的時候,眉宇終於有了一絲舒展,大踏步上前無言地握住了中年男人的手,只是那眼神分明是在說著感謝。
只是一照面,那濃眉男人便帶著站在最前排的一百五人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