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愁眉苦臉地再次拿起煙桿,不過看了維托里奧和馬日蒂娜一眼,猶豫了一下,就把煙桿放了下去,苦笑道:“也不知我們鄒家到底造了什麼孽,竟然出了這麼個孽種!那畜生整日裡好吃懶做,屁事不做,整天就知道做清秋大夢,說自己要發財。我呸!就他那德性,有幾個錢就能讓他馬上給折騰光了,這些年老子替他還的債也不知有多少了!”
見我們依舊沒有說話,老爺子也不客氣,繼續道:“不是我老人家找你們訴苦,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一個事實,我那兒子,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你們要是借錢給他,那是你們自己識人不明,我反正現在也是沒那個能力替他還債了。”
說著他又猶豫了一下,道:“而且你們也看到了,我已經老了,田地裡的事情也快乾不動了,也不知還能活多久。這一輩都在為那小畜生操勞,結果我卻連個好都沒得到。我已經受夠了。”
“放心,老人家,我們不是來要債的。”胡沁雨心比較軟,被他這麼一說,就想起了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弟弟,也跟著抹起了眼淚,一邊還不忘寬慰老人家,“我們只是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