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人可以用理智剋制自己的**,而不是如同野獸一樣被**、生存本能。不過我這兩個極品室友顯然已經被自己的**弄得欲仙欲死,正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張景峰一手捂著自己的鼻子,一臉嫌棄的模樣:“你們倆幹嘛呢?我這才多久沒回宿舍,宿舍就讓你們弄成這樣!我拜託你們能不能稍微節制一點啊?”
劉小飛和安國慶很尷尬地互相看了看,這事兒畢竟好說不好聽。我就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其實吧,咱們都是年輕人,大白天的沒鳥事,大晚上的鳥沒事,所以說有點精力難以發洩也很正常,不過你倆這樣真是太誇張了。”
安國慶窘得厲害,急忙過去把自己的床單扯下來,一把扔進了旁邊的水桶裡,嘿嘿地傻笑道:“正哥,事情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其實吧,最近我們也快畢業了,就想著趁畢業之前交個女朋友。上次不是有個微信搖一搖的活動嗎?我就隨便晃了晃,結果你還別說,還真讓我找到了兩個女孩子。你想啊,我這當兄弟的,不能讓小飛乾瞪眼吧,所以我跟我女朋友好上之後,就把另外一個女孩子介紹給他了。”
張景峰是過來人,一臉不信地問:“你這傢伙不是腦子有毛病了吧?你們倆都打……呃,飛機都打成這樣了,怎麼也不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啊!難道你們的女朋友不跟你們做那事兒的?”
安國慶很無奈地搖頭道:“我們也想啊,可是人家說不想跟我們只是玩玩而已,所以沒肯輕易跟我們上床。而且這些也不是我們打那個弄的,總之事情有點複雜就是了,這幾天晚上我跟小飛每天晚上都做春夢,結果……半夜經常爬起來洗內褲。”
我對此很無語,看白痴似的盯著安國慶道:“國慶啊,難道你就一點不覺得奇怪?你這每天晚上都做春夢,而且還夢遺,這是要飢渴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老祖宗都說過,精滿自溢,那也得滿了才能溢!你這昨天晚上才虧了不少,第二天繼續虧,難道你就真沒懷疑過?”
“懷疑什麼?我們年輕嘛。”安國慶拍了拍胸口,頓時引得自己一陣咳嗽,為難地道,“本來我們都沒當回事,就你剛才說我倆精氣神太虛、陽精大虧,我就想起這幾天老是夢遺,所以才緊張起來。”
少年人嘛,做春夢夢遺什麼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卻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但如果天天如此,那就肯定不可能沒鬼了!
我心裡一動,暗道這事兒只怕還跟安國慶找的那個什麼女朋友有關係!現在的女孩子,可不見得有多檢點,尤其是安國慶這種時候透過微信找的女朋友,那就更加不靠譜!安國慶自己也說得很明白,只是不想後悔,所以想在大學畢業前體驗一把戀愛的感覺,順手拉了劉小飛一把而已。
但對方的女孩子怎麼說的?說是不想跟他們只是玩玩而已!安國慶本來就目的不純,但那女孩子卻是在認真考慮,這就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張景峰顯然也跟我想到了一個地方,開口道:“國慶,既然你都交了女朋友了,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我們連人家的面都沒見過,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你覺得這樣做對得起兄弟嗎?”
安國慶嘿嘿地傻笑道:“這不是你前段時間忙嗎?你整天往徐靜家裡跑,我估摸著你們是準備畢業後就準備結婚的吧?我們怎麼好為了這點小事打擾你們。”
“你們要結婚?”我以前還沒聽張景峰提過,倒是有一次喝酒的時候,徐靜吐過那麼一茬,說是畢業之後如果張景峰不馬上跟她結婚,她就分手,隨便找個男人嫁了算了。當時張景峰聽過之後只是笑笑,似乎根本沒放在心上,現在竟然不聲不響的在準備結婚了。
張景峰點點頭,有點不耐煩地道:“哎呀,這裡面有很多原因的啦,總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而且我們是在說國慶的事情,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不會是奉子成婚吧?也是,上次見你爹媽的時候,他們貌似就等著你畢業了給他們生個孫子,你小子行啊!”劉小飛急吼吼地嚎了一嗓子。
張景峰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我也黑著臉道:“行了,你們倆這手段也太拙劣了吧?要轉移話題也不是這樣轉移的!你們的女朋友能不能叫出來?不會其實你們根本就沒有女朋友,其實是你們倆自己搞在一起了,所以互相統一了口徑而已吧?”
“不!不是的啦!”安國慶見推脫不過,就不情不願地掏出電話來,一邊撥號一邊說,“其實是她們白天上班很忙,所以我們不好打擾而已啦,哪像你這人參淫家,整天妹紙都圍著你在轉,回個宿舍,外面都有倆妹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