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商議的,自然是有關傾言的事。
這時,二狗走到傾言面前,皺著眉頭道:“傾言,你方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傾言苦笑道:“你覺得我會拿這些事說笑嗎?”
二狗道:“你不會。”默了默,又不解的問道:“但是,為什麼呢?”
傾言坦然道:“不為什麼啊,愛就是愛了,愛情這東西,半點都不由自己控制的。你那麼愛攬雲,該是明白我的感受的,如果這個事發生在攬雲身上,你一定也會救她的不是嗎?”
傾言打的比方說的道理二狗自然懂,只是他依然很糾結,他急道:“攬雲不同,她是個神仙啊。但你說的那個他是個大妖怪啊!你嫁給那大妖怪,等於毀了你自己的一切前途不說,還……”
傾言淡聲打斷二狗的話,道:“墨玄是我見過最強大最好的男人,沒有一個男神仙比的過他的,只不過他正好不是個神仙罷了。否則,哪有那麼多事啊。”
二狗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定定的看著傾言,似是在沉思。過了一會,他方開口道:“從來都不按牌理出牌,你果然是我認識的傾言。”
二狗這個男閨蜜可以說,有時候比墨玄這個丈夫還要了解傾言,畢竟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而二狗此時說的話當中更深的含義,傾言自然也是聽明白了:“這麼說,你能理解我了?”她的聲音有些興奮。
二狗認真的道:“這不是什麼理解不理解的問題,只是你是我的好朋友,我自然要尊重你的選擇。再說我也相信你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你肯定知道這事對你意味著什麼,只要你自己絕不後悔,覺得值得,那我有什麼好反對的?”
二狗的話讓傾言感動萬分,她激動的拍了拍二狗的肩膀,欣慰道:“二狗,我這一生能擁有你這個好朋友,這個知己,真是太棒,太值得了!”
二狗也有樣學樣的拍了拍傾言的肩膀,堅定道:“傾言,你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哪怕別人都不理解你,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革命友誼都永遠不會變,我永遠是你的‘小跟班’,永遠挺你,知道了麼?”說著,他朝傾言挑了挑眉。
傾言感激的道:“恩,你記住,我對你也是一樣的,我永遠都是你的傾言‘老大’!”說著忍不住輕笑出聲,接著傾言真誠的道:“謝謝你,二狗。”
二狗便洋裝怒道:“跟我還那麼客氣?你還要不要混了?再說謝謝,我就不理你了。”
傾言忙誇張的朝二狗鞠了個躬,學著小時候的樣子口氣,道:“二狗壯士,小女子不敢了不敢了,你千萬別生氣哦!”說罷,自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二狗自然也跟著她一起笑了起來。只是,現在情況特殊,他們兩個笑的都是比較收斂的,不像兒時那般快樂自在。
但即便如此,因為有了二狗的支援與理解,傾言依然覺得此時的她,心裡的暖意比方才更擴大,她的決心也比方才更堅定,人也比方才更有勇氣了。
人的一生就是這樣的,需要許多的感情做支撐,這其中不光要有愛情,還需要親情和友情,才能完整與美滿。而二狗之於傾言,則既是朋友又是親人。
只是,就在這時,傾言敏銳察覺到了一道不甚友善的目光。傾言抬眼看過去,發現原來是二狗於年前終於迎娶過門的妻子攬雲正皺著眉頭看著他們。
傾言明白,那是女人嫉妒的目光。女人瞭解女人,女人有時候,是最無法講道理的一個品種。所以,傾言知道攬雲是不可能明白她與二狗之間純粹的友誼,就像眾人無法理解她與墨玄之間堅貞的愛情。是以,傾言趕緊不動生色的與二狗保持起了距離,免得他家媳婦誤會大了,因此不理他了什麼的,她就罪過了。
幸虧二狗神經向來大條,並沒有發現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之間暗地裡發生的事,只又嘆道:“但光我能理解你沒用啊,其他人,估計難哦。”
和二狗滿滿的擔憂相比,傾言的態度卻是不以為意的,她不自覺的學著墨玄的口氣,道:“別人的想法我左右不了,也不想左右,你能是站在我這邊的,理解我支援我,我已經很開心了。”反正該說的話她都說完了,最壞的時期已經過去了,沒什麼能比這更壞的了。
二狗認同的點了點頭,只是忽然來了句:“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大妖怪,能讓你如此傾心。”
神落打破封印重現世間,攻擊白澤仙村那會,正好是二狗陪攬雲回西海村孃家省親的時候。所以,他們夫妻沒有經歷過那場大戰,更無緣得見墨玄其人。
雖然傾言不是二狗喜歡的女人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