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著的,正是白澤的原身獨角獸。
雖然,誰也不知道白澤的轉世是誰,身處何方。但大家都知道,每當人間有大災難發生時,她總會覺醒來保衛人間,一如遠古時期。而只有白澤原身不被破壞,白澤的轉世才能更好的繼承白澤的神力,完成使命。
傾言至今也沒弄明白玄清意圖盜走白澤原身的真實目的,因為遠古上神的仙體可以利用的地方實在太多,他可以有上百種不同理由。但他顯然不可能告訴她,她也不可能去問。
可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傾言只知道,當彼時正好不在仙村裡,卻是闔族裡唯一一個肯努力學習戰鬥術法所以法力最高的她匆匆趕回村裡看到族人死傷無數的時候,只想立刻滅掉玄清!
傾言同時慶幸她回來的及時,若是再晚一步,後果真不敢設想!那日她趕回時玄清已經一腳踏上通往白澤神墓的臺階,傾言忙召喚出自己的法器仙音笛,握在手中狠狠的一揮,乍然出現了幾道銀色的利法,直直掃向玄清,玄清忙側身跳開避了過去。
玄清回身一看,方才他所站的位置已被傾言的術法擊出幾個大窟窿,他冷笑道:“這才有意思,否則,一群地仙,各個法力差勁,打起來都不過癮,也真真丟你們神族的臉面!”
但凡和白澤仙村的臉面掛鉤的事,傾言都會嚴肅無比的對待,何況此時說出這樣囂張難聽話語的,是如此噁心的一個人。
傾言迎風落地站到神墓第十層臺階上,居高臨下威嚴冷清的回道:“對付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凡人,一個便足夠!”
二人皆厭惡的望著對方,又皆緊了緊手中的法器,神色嚴謹,隨時準備發起進攻!
玄清耐性不好,等不及了就先向傾言發起了攻擊。他使的法器是一柄拂塵,雖是輕輕一掃彷彿在趕蒼蠅一般,攻擊力度卻是極大。
電光火石間,傾言卻有了新的思量,面對玄清猛烈的攻擊,她沒急著還擊,而是揮手設了個仙障,以守為攻的將玄清的攻擊暫時擋了下來。接著,她施了個障眼之法,暫時迷惑住玄清往其他方向發起新一輪攻勢。
乾脆利落的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後,傾言縱身飛到白澤神墓的正上空,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融入仙音笛,再將仙音笛拋向更高的高空,口中輕聲道:“結界,起!”仙音笛應聲定在白澤神墓上空,整個神墓瞬間籠罩在銀白的亮光中。
布好仙障後,玄清已經識破她設的障掩之法,又瞬間發現了這道堅固的仙障。他來闖白澤仙村的目的很明確,怎能讓明明已經到手的白澤的仙體不翼而飛?於是二話不說開始拼盡全力打算破壞傾言設的這個仙障。
但這道與普通透明仙障不同的銀白仙障並不簡單,是最高階難破的仙障。別說玄清到底只是一介凡人本事有限,即便是其他品階高些的神仙,要破這個仙障都不那麼容易。
其實以傾言才兩百年的修為本無法設定出這樣厲害的仙障,索性她有個先天優勢:她貴為白澤一族的大祭司!神族裡的大祭司身份尊貴法力特別,他們的血更素來功用不同凡響,因此她才能使出這道猶如金鐘鐵罩,水火不能侵,術法破無門的仙障。
玄清很快就發現怎麼他無論如何做都無法破壞仙障分毫,又見傾言正在仙障裡略為挑釁的冷眼看著他,簡直怒不可遏。瞬間,他目露兇光:“我得不到白澤仙體,我就讓你們白澤一族統統去死!”說著,他開始瘋狂的襲擊尚在仙障之外的白澤地仙們。
傾言焦急的從仙障裡衝了出來,卻仍沒能來得及阻止他又重傷了好幾個族人。傾言憤怒不以,先念了個訣救了玄清正在攻擊的幾個族人,而後便毫不客氣的縱身迎向了玄清。
期間,傾言分神用默唸傳音術向自己的姑姑憐杏傳了話,讓姑姑趁她引開玄清注意力時,組織大家進到仙障內避難。
這便是為何傾言沒有立刻與玄清起正面較量的緣故,絕不是她怕了玄清。而是身為白澤一族的大祭司,她生來的使命便是守護白澤神墓,守護白澤一族的族人!她不能拿白澤神墓和族人們的安危冒險,是以對付玄清,只能智取。
沒有法器助陣的傾言的戰鬥力比平時低了不只一點,你來我往幾個回合過後,傾言已經明顯處於下風,眼看就要招架不住。玄清卑鄙,趁著傾言一個不注意,又使出暗器,傾言閃避不及時,左肩便中了他的星形暗器,她身形不穩,直直從半空中掉了下來,嘴角帶血。
“傾言!”仙障之內,傾言的姑姑憐杏急得大聲驚呼。
左肩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傾言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但她性子倔,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