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蒲一怔,轉瞬間明白她的意思,脆生生的應下便去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就肉眼可見的有些不高興,姜照皊問了,也只說無事,最後問極了,才無奈道:“都說您得寵,偏手裡拿不出好東西,又說皇上定然會選郭絡羅氏的荷包,畢竟親手所制,方顯情深義重。”
……
這算哪門子道理,你送你的禮,我送我的禮,還得給人當槍使。
若是原主,這般被攛掇,定然要生一番事兒的,可她不是原主,憑什麼要如了她們願。
“不必理她。”姜照皊神色淡淡,把玩著手中的小墜子。
由於是往頭繩上鉤的,這墜子小小的,不過指肚大小,倒更顯精緻可人。
今兒是皇上生辰,眾人想著,總輪不到姜貴人侍寢。
畢竟宮裡頭早有傳言,這鈕祜祿妃是要封后的,而佟庶妃最不濟也是個妃位,怎麼也得去瞧瞧這兩位高位妃嬪。
姜姜照皊心裡不虞,因為她也是這麼想的,宮中諸人,若論身份地位,誰也比不上這兩位。
當然她家世不過平平,賊比不過的。
在宮裡頭的地位,那也是拍馬難及。
白蒲有些擔憂的看著她神色,畢竟起復這月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