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隔上一日,便要細細思量了。
姜照皊笑的漫不經心,放下手中的書,回眸瞥了她一眼,不疼不癢的回:“你若是喜歡,便搬過來和我住兩日。”
見郭絡羅氏一時怔住,不知該如何回她,便又笑了:“冷宮裡頭一個人待久了,就喜歡熱熱鬧鬧的。”
她主動提起冷宮,郭絡羅氏愈加不知道說什麼,往日的伶俐在這會兒消失無蹤,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那樣羞辱的經歷,不是應該藏著掖著,再不許任何人提起嗎?
“姐姐說笑了。”她乾巴巴接了一句。
又坐了一會兒,這才找回神智:“瞧見姐姐,宛若瞧見神女,也無怪乎今兒皇上在東苑偶遇姐姐,便再也放不下,直接領了姐姐來翊坤宮。”
這東偏殿前些日子便開始拾掇了,眾人都說,按著她的喜好來的,她喜歡富貴明豔的東西,這東偏殿件件都是。
旁的地兒都是錫器,這東偏殿都是銀器,瞧著大差不差,可她們日日盯著,些微差別也看得到,自然發現了。
她把東偏殿當自己寢臥,可今日突然就換了人,她心裡焉能高興。
姜照皊斜睨她一眼,又掂起桌上的書,隨口道:“妹妹既覺著皇上愛色,儘管上摺子便是。”
又冷又硬。
郭絡羅氏心裡本來就不痛快,又被她直接撅回來,登時就有些繃不住臉色,半晌才強笑著回:“姐姐又說笑了,嬪妾哪裡敢。”
不敢在皇上處胡說,就敢在她東偏殿胡說。
“哦。”姜照皊拍了拍手,見白蘇望過來,便說:“送客。”
一點面子都沒留,郭絡羅氏頓時掛不住臉,她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姐姐這是何意?”
姜照皊別開臉,沒有理她。
宜妃也是未來的宜妃,她現下不過無品級庶妃,打量著她剛從冷宮出來,就在她面前放肆,恨不得直接踩到她頭上來,她今兒若是忍下來,明兒還不定怎麼受磋磨。
縱然這一世的生命來之不易,她也不想委委屈屈的過。
原主張揚跋扈,她又怎能墮了她威風。
郭絡羅氏臉色鐵青的被請出去,白蒲小心翼翼地覷著她神色,半晌才試探著開口:“郭絡羅庶妃性子直爽,老祖宗最是愛她,隔三差五的就召見一回……”
她沒有明說,但是怕郭絡羅氏告狀的意思也很明顯。
“儘管她說去。”姜照皊渾不在意,這皇上愛色故而接她回來這話,私底下說說也就罷了,拿到太皇太后跟前說,那是活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