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目送這些主宰離開，其實有的時候想想，這些主宰也是夠可悲的。神主盤古的情況還好些，當年清虛隕落後，他還到處去追尋過這些秘密，故此他是知道玉清天的事情的，但是這種事情事關重大，他也不可能去到處說和傳播資訊。

“真的如此嗎？”

道主老君神色凝重看向高志，“這個大世界之外，還存在著其他大世界嗎？”

九尊四方界，也就只有清虛界那些初代和一代瞭解一些基本的資訊，因為那是曾經的清虛順口提過的事情，但是卻沒有詳細的資訊，而這些主宰卻根本就接觸不到這一點。

“是。”

高志點頭，對於道主老君還是很有好感的。

“能夠告訴我最基本的一些嗎？”道主老君目光緊盯住高志，他的神色有著一絲緊張。

高志沉默，好一會才緩緩的道：“九尊四方界，我們這是清虛天。”

“清虛天……”

道主老君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真是坐井觀天了啊。”

“其他的事情，我就算告訴你再多，對你也沒有任何幫助。有的時候不知道要比知道更好，這是規則。”

高志輕語，並非他不願意去說，就算是清虛當年也只是閒聊的時候才會去其他人說這個事情，但是卻一點都不詳細，純粹就是閒聊。

“明白。”

道主老君頷首，突然眼中精光爆射，死死的盯著高志，“身為主宰，我們到底算什麼？”

“主要宰殺者……”

高志輕語，這話很傷人，但這卻也是道主老君想要得到的答案，“也可以叫作屠夫。”

“屠夫……”

道主老君低笑，非常的苦澀，也自轉身離去。

神主盤古嘆了口氣，他知道這個事情，現在再度聽聞，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個打擊很厲害，便是主宰都承受不起。堂堂主宰，卻只是屠夫。

高志沒有出聲安慰什麼，這種事情又怎麼能夠靠幾句安慰就行了？

“不要反抗，會死的。”

高志向神主盤古低語，“他的實力你也看到了，而且在他之外還有不比他弱的天戰者。如果你有其他任何心思，你都會被永遠抹殺，會出現新的主宰代替你。”

神主盤古神色一凜，咬牙不語。

“心意我領了，一切都按照他說的做吧，記住，千萬不要試圖去反抗他什麼，你們根本就沒有機會的。”

高志再度叮囑，“有些事情我沒有辦法與你明說，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行了。”

“太殘酷了不是嗎？”盤古苦笑，“身為我們操縱億萬生靈的生死，可最終卻也是身不由己。”

如果不是因為清虛，不是因為現在的高志，也許這所有的主宰依舊只是按照曾經的規則做事情，連裁決者都見不上。

“曾經的主宰……”盤古又道：“他們具體是因為什麼要死？”

他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卻又不是很瞭解。即便他暗中追查了許多年，可也只是知道一個大概。

“想要逆天行事，不願意遵守規則。”

高志回應，“是我出手，也是他出手。”他指的是清天，盤古自然能夠明白。

“天，出過手嗎？”盤古雖然心情低落，可卻依舊想知道這個答案。

“主宰……”

高志嘆了口氣，“沒有資格讓‘天’出手。”

沒有資格！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們只是奴僕，只是奴僕，這本來就是我得到的答案。”盤古雙拳緊握，眼神凌厲，他很想反抗，很想讓自己不困入這個局中。

“聽我的，不要有任何動靜。”

高志搖頭，“別說是你們，就是裁決者，就是天戰者也不可能反抗得了‘天’的。那是一個你們永遠都無法想象的存在，和你們所認知的完全不同。”

神主盤古收斂心神，同時關切的道：“那你怎麼辦？真的要這樣繼續下去嗎？這形勢對你們來說完全就是十死無生的局面。”

“這將是我與他之間的事情，你只需要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什麼都不要插手，什麼也都不要過問。否則，真的會死的。”

高志正色，再度叮囑。

盤古點頭，“我明白了，到時候……唉，到時候再說吧。”

高志應道：“一切小心行事吧。”

“放心吧，我不是莽撞之人。”盤古點頭，隨即也自離開。

這裡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