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現在，也就形成了戰者與僕者了。”

高志這才恍然，原來是這個道理。

清虛要說的也是這個意思，億萬生靈為天之下，生命不由己，同樣也是後來者。

高志便又詢問，“那這麼說來，元尊與四方帝，就是曾經第一批先來者了？”

龍舞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也說不清楚，但是大致的意思就是這個，他們是先來者無疑，可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我也說不上來。畢竟，他們那個層次是不會與我們這些僕者交流的，別說是我們了，就是天聖也很難接觸到他們的。”

第一千五百五十八章　開口說話

先來者，後來者。

最為普通的詞彙，卻是在解釋著曾經的一切。

有人於虛無中而來，誕生於這世間。也因此，他就成了唯一，其後亦有人來，卻依舊懵懂無知。然而當他看到了之前的這個唯一，便會被奴役，便會被定下規則。

先來的佔去了資源，擁有了一切。後來的只能夠依附生存，於懵懂中在無垢的意識中上了枷鎖，定了規則。永生永世，都難逃此桎梏。

這，就是先來者與後來者。

九元尊、四方帝毫無疑問就是先來者。其他眾生則為後來者，而後來者亦有不同，因其形而定其位，也因此有了戰者與僕者。

戰者則相似於‘先來者’，僕者就是真正的後來者了。

高志心底嘆了口氣，這算個什麼道理？

可這偏偏就是事實，若是一個世界中，他高志先出去，藉助一切增強自身實力，手中掌握有無盡資源。那麼之後的人將在懵懂無知中去信仰著他，追隨著他。秘密只有他這個先來者知道，後來者永遠都不會知道那些秘密。

誕生的奧秘，以‘一’為序，萬靈平等。

生靈可有富貴之分，性別之分，力量強弱之分。但是卻並沒有人格貴賤之分，因為人格的根本是‘自我意識’。自我意識是相同的，也就是平等的。

雖然龍舞說的並不詳細，但是高志也已經明白了他要表達的意思。在這裡，僕者太苦了，只是被奴役，即便被殺也只能夠忍。而他們自身有了桎梏，難以像戰者那樣隨意增強實力。

肉身，戰者比他們強大。力量，戰者依舊比他們強大。神魂，同樣也是。戰者可以轉化為意志，而他們——不行。這其中透過某些大手段進行了限制，故此如入牢籠中，無法掙脫。

高志也深知，規則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原本無垢的自我意識中預設了這一切，同時形成了潛意識的規則，這才是可怕的，自身根本就不會反抗。

龍舞神色激動，神魂波動都變的很興奮起來，“不過，如今有你的法，這一切都有可能會改變掉，會徹底逆轉。真的要謝謝你了，你就是僕者的救星啊。”

高志笑了笑，他目光一轉，隨即試探性的詢問，“我們僕者真的不能夠用嘴說話嗎？”

龍舞詫異的看了高志一眼，給高志比了幾個手勢，這是下意識的行為，隨後又透過神魂告訴高志，“嘴怎麼可能說話呢？那是吐納修煉之用，進食之用，自然是不可能說話的。只有千丈戰者那才可以。”

“啥玩意？”

高志頓時傻眼，這算什麼道理？

龍舞神色很是坦然，一點都不像說謊話，這不由讓高志感覺到好笑，這算什麼道理？嘴在這裡，竟然只是修煉和進食用的？這洗腦似乎洗的也太過厲害了吧？

龍舞又為高志解釋，“似乎上邊的人不喜歡聽到太多的話，許久之前我似乎聽到過這樣的訊息。”

高志費解，“難道你們就沒有嘗試過嗎？”

龍舞茫然搖頭，“為什麼要試？本來就是修煉和進食用的。而且現在這種交流也沒有什麼不好啊。”

這種交流看起來是隱秘的，但是卻也好不到哪裡去。若是人多，他們還必須要學會去分辨。而且如果是在戰鬥中，根本就沒有辦法直接進行交流。再則沒有得到對方的同意，也很難進行交流。

畢竟，神魂力量牽扯到了自身一切的情況。如果是被人攻擊的話，自己還敞開心胸去接受，那不是找死嗎？

隨即高志又啞然失笑，這裡的人似乎並不怎麼會用神魂進行攻擊。

高志思考一番，透過神魂告訴龍舞，“你敢用嘴說話嗎？”

龍舞搖頭，那意思不是不敢，而是嘴不可能說話。

高志笑了，這一次沒有用神魂力量與對方交流，而是開口道：“僕領，我是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