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美如花的面靨,不由得一怔,她急急的問道:“姐姐,你說什麼……維哥哥他……?”
濮陽維知道徐妍容有意成全自己,在這氣氛融洽的當兒,將自己的難題解決。但是他看到白依萍那麼驚愕的面孔,便不由得心中一冷。他是多麼不願意摯心所愛的人兒,有一絲一毫的不愉快啊!
濮陽維這時清咳一聲,囁囁說道:“萍,你……你……不高興了?我,我……”
白依萍臉兒故意一板,說道:“哼!我就知道你沒有良心,有了我和徐姐姐,還要三心二意……”
濮陽維不由急得霍然自椅中站身,上前道:“萍,你聽我說,這件事……唉我……我”
白依萍一鼓小嘴,說道:“你什麼?哼!想不到你這麼沒有良心……”
徐妍容一見白依萍好似真的生氣了,她心中不由暗中焦急,責怪自己不該在此時說出這件事情。她自己知道,女孩子多是善嫉的,她愈是愛這個人,就愈不願這個人有一絲對不起自己的地方。雖然,嚴格的說起來,濮陽維並沒有對不起白依萍之處,至少,他已不可否認的將大部份的情感給予白依萍。這並不是他用情不專,而是他不能,也不忍硬生生的毀去另外兩個女孩子的終生幸福啊。
濮陽維正在急的跺腳,不知該從何說起,房門之外,已響起一陣急促而細碎的腳步聲。
於是,青紗門被輕輕敲響了。突然一個ㄚ鬟的聲音在外面說道:“幫主!監堂顧堂主及禮堂孫堂主在樓下恭候多時了,兩位堂主要婢子稟告幫主,說大隊已在莊門之外整裝待發。”
濮陽維臉色一黯,冷然道:“知道了,你下去向顧、孫兩位堂主回報,說我就來。”
一陣細碎的步履,又緩緩消失於室外。
白依萍此時已驚異至極的自床上站起,她那令人不捨離開的美豔面孔,變成一片慘白,她顫抖的說道:“哥……你……你……又要下山?又要離開萍兒?哥,我錯了,我不該生你的氣……哥……你……你……真的要離開萍兒了?”說著,她已經輕輕的抽搐起來。
“粉面羅剎”徐妍容亦驚愕的急急立起。
她近日來早已看出濮陽維心神不定,但還以為是心上人多日勞累所致,哪知道他真的又要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