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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維不禁十分驚恐!原來此為“天魔十二式”五大絕招,名曰“橫掃五嶽”,威力絕大,敵人如不識得解法,必難逃過!那知來敵不但未曾打著,竟連人影都未見到。
他大怒之下,冷哼一聲,全身剛想上拔,忽覺頭頂一股絕大勁力呼的擊下”竟硬生生的將濮牆維蹌踉擊出四、五步!不覺氣得這初生之犢幾乎昏了過去!原來魔君見濮陽維欲向上拔起,心知一讓他拔身上來自己即會被他認出來,換言之,自己為他所費的一番苦心就算白費了,因此自己先行躍至空中,以沉雄之掌風將維兒逼落地下,魔君見愛徒一怒,不禁心中大喜,暗中默禱上蒼,保佑自己成功,因為濮陽維越氣,自己對他設想的那件事越有希望成功,心裡想著,手上遂更加凌厲,濮陽維心神一分,叭答兩聲,又被魔君掌力擊出一丈開外。
濮陽維身一沾地,即行躍起,但尚未待轉過來,背後竟又吃了一下重的,不由一頭又摔在地上!不禁氣得他目齜欲裂,厲嘯一聲,也未看清對方,全身真氣拚命猛然一提,雙掌以十成功力呼的擊出!一時方圓叄丈之內,飛砂走石,樹木枝葉,更是劈拍連聲折斷,一股炙熱之氣,剎時瀰漫四遇。
只見魔君暗站子午牆,大喝一蛙,雙掌以十成勁力洶湧而出,只聞得碰的一聲響!濮陽維又被震出叄丈開外,而魔君也登、登、登的退出了四步,左掌向愛徒背上輕輕一貼,暗將自己性命交關的一口本身真氣,全力逼向濮陽維身上,同時口中輕喝:
“快提真氣!力通『任督』兩脈,快”維兒被對方一股大力震得翻出叄丈之遠,但並未覺得內臟有何異樣,而且,對方掌力也帶著一股他所熟悉的炙熱之氣,心中不禁恍然大悟!
久恨自己提不起的一口真氣此時正往上衝上而且五內如焚,更正待運氣平息,突覺背後一手緊貼!一股排山倒海似的絕大潛力,自體外綿綿傳入!又聞得師父提示,亦不禁拚命將一口真氣往“任督”兩脈直逼!行功已近時,平日那股阻滯真氣執行的潛力,竟被一下衝散!豁然貫通,體內那股“雙極真氣”也與本身真氣合而為一,極流暢而舒泰的在體內執行了一週!
不免瞬目一瞧,只見恩師滿頭大汗,雙目緊閉,胸口急劇起伏著,正盤膝坐在地下運功調息,淮陽維一見此情,不禁急痛交加,正欲上前行功,助恩師一臂。忽見魔君微微搖手,不一刻,魔君“哇”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來!頹然的將身體倚在一塊假山石上!
原來魔君適才耗用真力過甚,內傷又告發作,但他不願濮陽維在真氣方才行通之時,再為自己耗用,而且自知近日胸口隱廳作痛,練功時百念叢生,血氣執行又常有阻滯,這正是大難將臨之徵兆,但他深恐愛徒知曉後,不能專心練功,故一直隱瞞,適才將淮陽維激得怒恨交集,猛提真力欲行拚命之擦,發出其本身至高功力,明是對掌,其實暗藉本身真氣助徒兒本身之功力,力貫任督兩脈,又將自己一口性命修為的“雙極真氣”引導淮陽維方始融合為一的真氣,在體內執行了九周天。魔君如此周慮為徒,真可謂用心良苦了,但其本身卻也因用真力過度而至舊傷復發,濮陽維明白了恩師的一番用意後,不禁哭倒賢君懷裡哽咽道:
“師父!你對……維兒如此……深恩……,維兒,……怎麼報答……你老人家?……”魔君微微合上雙目,輕嘆一聲,慈祥的道:
“乖徒,為師何須你報答,只要你以後能不負為師一番心願就好了……”淮陽維默默點頭,輕輕的扶起了恩師,帶著滿眶熱淚,慢慢進入室內。
毒手魔君關毅已臥病了叄天,這日,魔君將整日依在身邊侍候的濮陽維促出練功後,即著人將八臂神煞顧子君,黑水一絕孫寒,及生死判官褚千仞等召入室內,叄人近日來皆愁眉不展,整日為老幫主之病而長吁短嘆!可說日夜都侍於室外,但未聞魔君召喚,皆不敢貿然而入!叄人此刻一入房中,見魔君穿著一身寬大的白衣,、雙目失神的倚在床頭,皆不由心內一酸,流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哀愁之色,叄人向魔君齊一躬身,低聲道:
“幫主福安,不知今日是否感到稍好?”魔君啞聲一笑,道:'手 機 電 子 書 : w w w 。 5 1 7 z 。 c o m'
“你等叄人平時何等豪逸飛揚!怎麼現在比我這傷殘之人還要頹唐?”說至此,不禁一喃,又道:
“我近日默運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