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衰老!”
“自爹死後,家中開始有了些叔伯們到家來吵鬧,要我們母子及朱福搬走,他們摔東西、罵人、還打福伯!”
維兒眼中,閃遇一片怨毒的光芒|“娘只好帶了我及福伯,住在那間茅屋中,我聽爹的話,孝順娘,福伯也時常安慰她,但維兒太命苦了,娘不久也去世了,撇下我一個人去了!她要我好好做人,做一個有志氣的人!她與爹都會保佑我的……”
“此後有與福伯度著淒涼困苦的日子,……但昨夜,那可恨的嚴二,他竟又奪去了維兒僅有的一點溫暖。”想到這裡胸中頓時一陣瘋狂的憤怒!腳下驀然一個蹌踉,便昏了過去……他醒來時,發覺身在這寂寞的深山裡,而且,又已是第二日的黃昏了。
只覺得身上痠痛不堪,腦中也嗤嗤作晌,頭昏目眩……
原來,維兒自昨夜出走後,漫無目的的專撿人稀少的山路疾行,既受驚恐,復遭風寒,走了一天,自己也不知到了何處,終於支援不住,而倒趴在這山溪之傍。
維兒喝了幾日溪水後,腦中稍為清醒了幾分,這時才覺得不但冷,而且更感覺肌腸轆轆,才憶起自己已經一日夜粒米未進,但舉目四望,除寂寂的深山和齊脛的野草外,竟毫無一樣可資果腹之物,一洩氣,頭又是一昏,差點又失去了知覺。維兒心中暗忖道……
現在已日影西斜,走又走不動,若倒在這裡,難免被野獸吃去,義僕的大仇誰人去報?但肚子又餓得難受,無奈之下,一狠心,捧起泉水來,盡情的喝他個夠,好歹先將肚皮填滿再說!
維兒正在伏身飲水之捺,忽見溪底扛光一閃!起先倒末注意,還當是夕陽餘暉,但隔了一會兒,卻又見紅光連閃!這次他才注意了,正在納悶,卻見奇事出現了,原來水底下竟冉冉的升起來一株色澤鮮紅的果子!只見此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