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你總不會健忘吧?”
那一旁的七個彪形大漠,也齊翼狂吼道:
“今天咱們決留下這小子項上人頭、為咱們副總瓢把子報那一掌之仇。”
濮陽維只冷笑一聲,一言不發。
此時金運算元李奎,才陰森森的開口道:“姓濮陽的,叄十年前,蓁載山那段公案,誰是誰非,且不管他,你於昨夜又掌傷我那馬大哥,擊斃吳江賢侄,卻未免太心黑手狠了一點吧?”
濮陽維朗朗一笑:“老鬼!你們泥菩薩過河,還要替馬老頭子等找場不成?”
那中年黑臉漢子,此刻對李奎道:
“師叔,和這等小子,說什麼廢話,手底下見真章便是了!”各人聞言,齊聲叱喝助威,金運算元李奎微微頷首,一擺手道:
“濮陽幫主,裡請!”濮陽維傲然點頭,昂首向堡門內行去。
來到一片細沙鋪地的大廣場,各人皆一齊停住,原來此廣場除了四周為無數小土堡圍住外唯一出入就是這條黃泥大道,唯有一座較高大,用青石砌成的房屋,卻在數十丈之外。
濮陽維雙目倏張,沉聲喝道:“時已不早,就在此處動手如何?”
金運算元慨然應道:
“如此甚好”說罷一脫長衫,就待動手,正在此時,那中年漢子卻伸手一攔道:
“李師叔,殺雞焉用牛刀,對付這等狂生,待小侄代勞便了。”
李奎聞言正中下懷,他知道這位比自己低了一輩的楊真,卻是當年綠林道總盟主辣手仙猿的首座弟子,武功比自己只高不低,藉機,看看淮陽維的武功深淺再說。
此時空氣頓形緊張,眾人皆屏息一旁,默不出聲,金運算元叮囑道:
“楊賢侄小心了!”
濮陽維卻冷冷的說道:
“你們這群廢料,乾脆一起上來算了,何苦推推拉拉,多耗時間!”狂傲之氣,溢於言表。
此言一出,不由得使各人齊皆變色,楊真狂吼一聲道:
“休說大話,待楊大爺,先打發你小子上西天吧!”語聲一住,只見他將身後一隻奇形似旗的兵器一展,刷的一聱便向濮陽維當頭劈下。
這柄兵器名叫“九鬼奪命幡”乃為苗疆絕壁千年毒冰蠶絲,絞合人發銀絲編織而成,色作純白,上繡九個黑色骨髏,看來恐怖之極。
此旗連在一純鋼鐵棒之上,揍尖有兩個小孔,內藏“百雀催心汁”,於對敵交手時,暗運內功發出,傷人於無形,此旗也蘊有奇毒,這兩種毒物無論那一種,只要沾上一點,便於五個時辰之內全身靡爛,抽搐而亡,可謂霸道已極,便是得服下其獨門解藥,亦僅能使得活命,仍將落個終生殘廢,黑白兩道,傷在他這“九鬼奪命播”下的高手已不知凡幾,故而贏得“催命使者”的外號。
此時他一擊之下,淮陽維已看出此幡蘊有奇毒,身形微閃,已轉至楊真身後,楊真此招本篇虛實互用,見濮陽維一閃,倘已大喝一聲,“奪命幡”折回,一招“斜插柳”自左方斜斜揮出。
濮陽維冷笑一盤,單掌向來之“九鬼奪命幡”棒沿,用力一啟,右掌閃電也似劈向楊真後腰。
楊真立覺手中一震,自已獨門兵器,已被對方震歪同時勁風起處,向自己腰間龔到,他忙一錯步,於手中兵器震斜時,自己硬生生酌挪開兩步,這種收發由心的武技,確顯他有根底。
淮陽維心中不由暗讚一聲“好”身形展處,“毒手魔君”獨傳之“天魔十二式”,已施展開來。
“催命使者”楊真,見對方身形一憂,頓時掌影如山,招招向自己要害擊來,不由也大吼一建,將其師門真傳之“百絕十七播”連綿使出。
二人閃電般在場中來回拼鬥,腳下都不帶起一絲聲息及塵土,轉眼之間,二十招已過,濮陽維心中暗忖:
“看來此人功力,決不在天雷叟馬亮之下,如今強敵環伺,必須痛下殺手才行,想到此處,他厲聲一嘯,身形沖天而起,半空中一個盤旋,那件白色儒衫,已刷的一聲脫下,衫隨手去,像片鐵板般,向“伏龍堡”諸人頭上飛去,其中一個頭目,自恃練過幾年鐵臂功,竟向那飛來的白衫一撩,但聞“喀嚓”一聲,跟著一翼悶哼,那名頭目已自折臂倒地,哀叫不已。
濮陽維此時身在空中,迴翔數折,長嘯一聲,眾人只見一道游龍似的白光一閃,已有叄名“伏龍堡”舵主,洞胸倒地而死,連叫都來不及!金運算元見多識廣,不由得驚叫一聲:
“大家注意!這是“修羅九絕”!”語聲未住,又跟看兩聲慘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