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切莫如此……都是我自己不好,定力太差……相公.……你,你別折殺我了……”
濮陽維被方婉一扶,兩人肌膚相接,不由竟似觸了電流般,怔呵呵的立在那裡,心卻泛起了一股說不出的滋味,是甜蜜,又是恐慌!
二人愕了一會兒,還是方婉姑娘家怕羞,在捨不得放手,卻又不得不放手,情形下,萬般不情願的,將那隻柔夷縮了回來。
濮陽維那雙澄清的眸子開始迷惘了,他想:難道,這就是愛?我會這麼快的愛別人,或被人愛麼,這滋味太奇妙了,啊!這世界尚有如此多奇妙之事?
他此時心中,覺得方牆似乎已不是一個淘氣稚真的大女孩子,而且,竟成熟的如此嬌柔可愛!
一向機警沉著的他,此時竟變得有些遲鈍,他訥訥的道:
“姑娘,今日白晝,在下無意中震折姑娘佩劍,姑娘不會記恨在下嗎?”
方婉聞言,臉上頓時浮起若百合初放般的笑容,她心中甜甜的回道:
“這些小事,何足相公掛齒?我……當然不會懷恨相公的,倒是,你不怪我白天太放肆,我已覺得很高興了。”
濮陽維期朗一笑道:
“姑娘太客氣了。喲!在下尚不知姑娘芳姓大名?屬於天山派那位高人門下?”
方婉羞怯怯的答道:
“我叫方婉。我的功夫卻是婆婆鐵姥姥教的。咦!你怎麼知道我是天山派的?”
濮陽維灑然道:“你兵器上鏤有“天山”二字,故我知道。”
方廳又譴:“尚未請教相公大名?師承何人?”
濮陽維應道:“在下濮陽維,恩師毒手魔君,名諱上關下毅……”
方婉驟聽濮陽維叄字,不由一張小嘴驚得微開。
半晌始驚喜交集的問到說:“你!你便是濮陽維?是現在的冷雲幫新幫主?赤手搏殺金怒江的白衣書生?”
濮陽維淡淡一笑,道:“下敢,正是在下。”
方碗喜道:
“怪不得你的武功如此深厚玄奧!恐柏連我婆婆也比不上你呢,我說嘛,我的武功也有七年的苦練根基,在江湖上也會過不少武林名家,怎麼竟連你一招也擋不住。”言及此處,又嫣然一笑道:
“輸在你手中也不算丟人,想那金怒江何等功力,流沙劍法又堪稱武林一絕,竟被你在幾十招內格斃。”
濮陽維正待答話!
驀然,林外響起一陣傑傑怪笑,一個破鑼似的聲音響道:
“哈哈!踏破鐵鞋無處覓,得來全不費功夫!丫頭,你再往那裡跑?”
另一值尖細的口音也叫道:
.“師伯,這遭不能再給她跑了,先將她制住,帶回山去慢慢整治,為趙師兄報那斷指之仇!”
只聞得一聲:“好!”
忽而嘩啦啦的一片掌風起處,十餘顆碗口大的松樹竟應輕折斷!好大的威勢。
驀聞得一聲:
“打!”兩道耀眼銀光,扶著刺耳風聲,已閃電般向綠娘子方婉襲到!
月色已被一片烏雲遮罩,四周驀然呈現一片幽暗……
那兩道快速急勁的銀光,在綠娘子方婉的驚呼中,挾看一片凌厲破空之聲,飄然攻到。
濮陽維雙目炯然如電,厲叱一聲,左手將方婉向側旁一拖,右掌卻閃電般擊向那襲來銀光,膨的一聲暴響,那兩枚暗器已被他雄勁的掌力,擊的斜飛落地,但濮陽維竟也被震得身形一幌。
他不禁心中微驚,暗想來入身手不弱,竟能將真力潛注於暗器之上,同時心中也更加忿怒,心忖:
若綠娘子閃不脫這暗襲,豈不被這襲來之物,打得臂折腰塌?他這時已看出,被自己震飛的暗器,竟是兩錠金元寶。
這時!林外傳來兩聲暴喝,眼前兩條人影,已先後搶入林中,先到的一個,生得身高八尺,頭如笆斗,滿臉絡腮鬍子。配上一雙銅鈴大眼,一個血紅的酒糟鼻子,真可稱得上魁梧猙獰四字,後至的那個,身材不高,卻是眉深眼細,兩耳招風,一付猥屑之像,使人一見,就不會發生好感。
二人皆著一身黑衣,同樣面孔上都流露出一股驚異和急怒的表情,那搶先入林的高大的老者,先向濮陽維及綠娘子二人,打量了一番,才聲如夜梟般桀桀怪笑道:
“小賤人,我道你如此有膽量,竟敢在此處流連不返,原來你竟找看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護花。哈哈……”
方碗此時,尚嬌弱無力的靠在濮陽維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