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早膳了。”
蓮心忙不迭的跳了起來,也顧不得跟他打招呼便急忙衝回妙清寺。
雖然知道被念一頓是逃不了,但心情卻是愉快的,畢竟他來了,只要想到這幾天她隨時都能見到他,她的心便飛揚起來。
至於他會不會成為駙馬爺,就讓她姑且當個鴕鳥吧!當作不知道這件事,這樣她的心才不會那麼痛。
早在數天前,全城上下都知道大將軍從京城回鄉省親,還要大發白米,所以一大清早,妙清寺就排了許多等著領白米的百姓。
侯泊威和妻子楊依華在寺廟口,看著眾人領白米,而侯泊雷則請妙心師太到禪房密談。
“大當家和二當家真是慈悲為懷。”妙心師太對著坐在面前的侯泊雷開口。
他只是淡淡一笑,“師太言重了,大哥與我不過就是延襲著家母生前的傳統罷了。”
“兩位當家都是個孝子啊!”妙心師太可以說是從小看著侯家兩兄弟長大,對於他們兩兄弟都長成這麼有為的青年感到十分欣慰,“兩位當家的作為,相信侯夫人在天之靈也會感到欣慰。”
“希望如此。”侯泊雷搖著扇子,有禮的表示。
蓮心端了兩杯清茶進來,放在妙心師太和侯泊雷的面前,有妙心師太在,她不自覺的收斂起大剌剌的性子。
妙心師太雖然個性一向柔和,處世卻十分果決明快,妙清寺裡沒人不怕她,所以就算蓮心在侯府“作威作福”慣了,一回到寺裡,她還是斂了斂自己的性子。
“聽說二當家要成親了。”
蓮心聽到妙心師太的話,身軀微僵了下,但她依然不動聲色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後,退了出去。
她才不想留下來聽到一些她不想知道的事。
“等會兒,蓮心。”妙心師太突然開口叫住她。
她先是一楞,然後停下腳步。
“師太?”她好奇的看著妙心師太。
“你就在一旁伺候著吧!”妙心師太慈祥的表示。
雖然不解,但她還是依言的站在一旁,頭還記得垂得低低的。
因為用膝蓋想也知道,她只要一看到侯泊雷的臉,要地這麼乖巧是不可能的,只要一對上他,她總是不自覺的會脫口而出一些不敬的話。
不過這一點都不能怪她,實在是他們兩個太熟了,熟到如果要照著禮數做的話,她就會渾身上下都不對勁。
反正侯泊雷也一向不顧世俗的眼光,不以此束縛她,所以他們就這麼自在的相處著。
蓮心本人不覺得有何不妥,可不代表外人也是這麼看待。
她不知道妙心師太為什麼要她留下來,然而既然師太開了口,她當然不會反駁,雖然她一點都不想待下來。
在場的人,只有她不知道妙心師太留她下來的用意。
侯泊雷瞄了妙心師太一眼,“師太想問的是……”
“只是想表達關心。”她婉轉的說。
他淡然一笑,“我還以為師太是個出家人,應該對這種小道訊息一點興趣都沒有。”
妙心師太聞言,笑容微微一僵,但還是問道:“原本該是如此,只是聽到二當家成親之事,妙心也替二當家高興,畢竟男大當婚,二當家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吧?”
“沒錯。”他將扇子一收,聳肩回答,“師太想知道什麼呢?”
她的笑容有點勉強,“貧尼聽說這次二當家打了幾場勝仗,替福建幾個村落解除了危機,聖上龍心大悅。”
他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一切。
“聽說聖上打算將公主許配給二當家。”她直截了當的說,“若真是如此,那真是恭喜二當家了。”
“這事兒還沒有個準。”他不以為然的表示,“那不過是聖上自己在一頭熱。”
妙心師太沉默了一會兒,對於他不敬的口吻不知該如何響應才好,最後她才說道:“二當家,俗話說門當要戶對,所以聽從聖上的指示迎娶公主,實在是美事一樁。”
“師太是在擔心些什麼嗎?”他諷刺的看著她問。
她瞄了立在一旁的蓮心,“有些人只適合平凡一點過日子,若是硬要強求,最後可能落得兩敗俱傷。”
他不認同的看著她,“師太想說什麼,不如明說。”
“二當家不知信不信因果?”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娶公主對所有人是最好的結果,希望二當家能夠理智選擇,別無心傷了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