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傻傻地重複這三個字,“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以碰我?你問的是什麼笨問題!”
“我不再問了,我會直接碰你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擁緊了她,像要把她融入懷裡一樣。
“少爺,你到底怎麼了?我……只是你的丫頭,你……不能這樣對我……”在他懷中,她的聲音再次變得破碎,根本不具說服力。
這卻只換來他更強力的擁抱,“我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怎麼搞的,他以前不是這麼有力氣的,他的手臂也不是這麼溫暖的,現在他卻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最虛弱的女孩。
雖然曉星她娘沒教她,但她也知道這是不對的,她還沒出嫁呢! “求求你,放開我,我們不應該這樣,我快不能喘氣了……”
他總算鬆開了她一些,盯著她說:“你是我的。”
“丫頭而已。”她提醒他。
“你會知道不只如此的。”他保證道。
稍後,她就曉得他是什麼意思了。
他如常吩咐她替他穿衣,但他一直低頭看著她,眼神裡寫著她所不懂的慾望。她的手指不斷地發抖,所以他握住她的手,幫她做完這艱鉅的工作。
“別碰我……”她抗議道。
“我是在幫你。”他解釋道。
看他那一臉無辜,還真是讓她無可辯駁。
當她終於替他更衣完畢,她立刻掙脫他的手,但一轉身,就感覺到耳邊一陣酥癢,那是因為傳來了他的聲音:“腰帶。”
“啊?”她像只受驚的小鳥一般跳起,“你說啥?”
“你還沒替我係上腰帶。”他帶著戲謔的微笑說。
她深吸口氣,拿起床上那條白色的腰帶,不忘警告地說:“不要靠在我的耳朵上說話!”
“我怕你聽不到。”他總是善於狡辯的。
為了幫他繫腰帶,她必須伸手環過他的腰,以往這不會讓她臉紅得太厲害。但今天不同。當她抵頭拿著腰帶繞過他的腰,她感到自己彷彿在擁抱他,他的氣息又是那麼靠近,害得她連雙腿都在打顫。
空氣都變得甜甜的,曉星知道自己就要昏倒了,趁著姿勢之便,君豪偷偷吻過她的頭髮,但這時曉星正好抬起頭來,不偏不倚地撞上他的下巴。
“噢!”他喊了一聲。
“好痛!”她摸摸額頭,埋怨地看著他。
他略帶詫異,但隨即像哄個小孩…般地說:“不痛不痛!”
這突來的情況讓兩人忍不住對視而笑,但曉星隨即提醒自己,她還在生他的氣呢!不可以因此軟化,便假裝無動於衷地轉過身去。
君豪並沒有放棄,繼續用盡方法對曉星騷擾著,她根本沒法逃過。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她很快就要崩潰了。
君豪繼續教曉星識字,並在這其中進行“合理”的騷擾。
案前點著紅燭,花瓶裡插著新插的花,半開的窗戶送進晚風,這是一個寧靜的夜。
君豪正翻開一本書,當作教導曉星的教材。“不對,這裡要劃個勾。”他理所當然地握著她的手,帶她重寫了一遍。
“你別靠這麼近……”她為難地咬著下唇。
“為什麼?你怕我?”他低下頭看她,額頭都快碰到她了。
她逞強地說:“才不呢!我怎麼可能怕你?”她江曉星本是無所畏的啊!
“那就好。”他輕描淡寫地把這個問題帶過去,又要開始教她其他的字。
曉星卻氣得杏目圓睜,“我不學了!”
“不行!”
“為什麼?我只不過是個丫頭,為什麼我得學這些?”這些並不是她的真心話,但在他面前她就是愛鬧性子。這是為什麼呢?潛意識裡,她模模糊糊地想到一個答案子,但還不願確認而已。
他神色嚴峻,“你不會只是丫頭的。”他這話似乎有好多意思。
“你說啥?”她可傻住了,她不是丫頭,那她是什麼?他堅持地握住她的手,“我要教你學會最基本的學問,你得要會寫字,會記帳,會看信……然後……”
“然後?”她猜不出然後要怎樣?“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他避重就輕地說。
“什麼嘛?”她對此大為不滿,“我不管,我才不學呢!”難道繼續讓他對她催眠,又碰她又偷親她,直到她心臟受不了為止?她正想站起來,卻被他從背後抱住,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坐到他腿上了。“你一定得學!”他在她耳邊說。
“別碰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