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久後的選婿,先看有人起了衝突,正合大家的心意。
而那邢家的主事之人乃是邢家大公子,年約三十餘歲,氣度沉穩,此時顯然也不打算立即出手勸解,目光閃閃地望了過來,眼神中蘊含一絲玩味。
邢斌則張大嘴巴,愣在了當場,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仗著金家的身份如此氣焰囂張,他也不知怎麼辦了。
張地目光往周圍一掃,憑藉一念化四的強大神念,其實只花了瞬息,便已將周圍人的反應盡收眼底,此時只好暗歎一聲,明白邢家是藉此事考驗自己來了,若是不拿出點兒本事來,只怕也會被邢家小看的,那以後再想得到邢家的青睞就很難了。
他心念一轉,一直佇立身後的魔屍老驢頭忽然大步上前,伸出蒲扇般大的手掌一抓,正好抓住了金志峰的手腕,頓時如鐵箍般牢牢套住。
金志峰先是一怔,緊接著慘叫一聲:“啊!你……你幹什麼?快放手啊!”痛得渾身發顫,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他只是煉氣八層,如何能抵擋老驢頭近乎築基期高手般的力量。
在場眾人都驚訝地看著這一幕,沒想到金志峰以煉氣八層的實力居然都栽在這高大侍從手下,一時間不知這侍從是哪裡冒出來的,其主人又是誰?
“呂叔,放手吧!”張地淡淡地道。
老驢頭把手一鬆,就見金志峰踉蹌後退,被他兩位哥哥扶住,舉在空中的手腕已然烏青一片。
金鴻銘勃然變色,喝道:“好你個王岐山,竟然讓你的手下下如此毒手,我們都是邢家的賓客,你這樣做還把邢家主人放在眼裡嗎?”
張地拱了拱手,道:“不好意思,呂叔只負責照看我的安危,下手不知輕重,若不是金志峰伸手來拍我肩膀,他也不會中招的。”言外之意錯的還是對方。
金鴻銘仗著自己已是煉氣十二層,只要一步就能跨入築基期,此時怒喝一聲:“好!我便來試試你手下的本事!”伸出巴掌便照著張地的臉掄去,瞧那力道,若是抽中了,怕是要將張地的半邊牙齒都給打飛了。
張地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依然坐著不動,身後的老驢頭雙手一抓,飛快地抓住了金鴻銘的那隻手臂,便要用力握下去。
金鴻銘早有準備,丹田中法力一催,兩條手臂變得金光燦燦,也是雙手合力緊緊握住老驢頭的兩隻手,大喝一聲,雙目中金光一閃。
兩人一個施展肉身力道,一個卻是施展法力,自然是老驢頭處於下風,就聽咔嚓一聲,老驢頭渾身一顫。
金鴻銘哈哈大笑,退開了兩步,笑道:“我當你有多厲害呢!真是不夠看啊!”
只見老驢頭肅立不動,一條手臂已是扭曲成九十度,卻是被金鴻銘一下子給掰折了。
在場眾人不由得驚呼一聲,紛紛向金鴻銘投去敬佩,甚至是懼怕的目光,生怕他也給自己咔嚓來這麼一下子。
張地見他竟然硬生生折斷了老驢頭的手臂,心中是又驚又怒,沒想到這金鴻銘竟如此厲害,方才爆發那一下子,周身法力波動竟然近乎築基期了,老驢頭除非施展出魔功,否則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五章 呂田兒
“哈哈哈,點到為止,點到為止!再切磋下去就傷了和氣,給我這主人幾分薄面,就此罷手如何?”便在此時,邢家大公子起身笑著打圓場。
金鴻銘也是要給邢家一些面子,此時佔足了風頭,便鄙夷地衝著張地搖了搖手指,道:“輪動手你不是我的對手,今日你若不是邢家賓客,本公子定要讓你知道知道厲害!記住,有些人可不是你一無名小輩能得罪得起的!”
張地目光閃爍一下,點頭道:“好!你今日加之我身的侮辱,我記下了!他日必當奉還!”
“哈哈!哈哈!有意思!”金鴻銘大笑兩聲,然後俯首看著張地,滿臉不屑地道:“小子,我等著你!咱們決賽見!”說罷,看都不看張地,領著兩個弟弟大搖大擺地走回自己的坐席。
邢家大公子見氣氛有些僵住了,便拍了拍巴掌,笑著喊道:“來來來,上靈谷酒,請眾位賓客嚐嚐本府的新品靈谷酒!”
頓時絲竹樂響起,一群妙齡少女身著單薄衣裙載歌載舞地旋進了宴席上,同時另有一些美貌少女端著酒瓶款款走進,為各位賓客倒上新酒。
邢斌見張地沉著臉坐在一旁,為了打圓場,便接過侍女端上來的新酒,笑著勸道:“呵呵,兄弟,來,嚐嚐我們邢府新釀的靈谷酒。”一邊倒酒,一邊悄悄地嘀咕:“王兄,此事就這麼罷了吧!那金家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