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我是親耳聽三弟他們說的,這還能有錯?!我仔細觀察了觀察,發現她基本上就不吃飯,手也是冰冷冰冷的,沒有一點兒熱乎氣兒。”劉大伯像是為了訴說心中的恐懼,一口氣兒地說道,“再說了,當初由於停電,也沒體成檢。誰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是人啊。”劉大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完全忘了劉父和劉母只是懷疑,而不是確認。
“行了!大哥!你是晴晴的親伯伯,你還能不相信自家侄女兒?!再說了,至於體檢那回事,是因為現在顧不上。基地最近發生了那麼多事兒,再說了,其他人現在也不再這麼想了,那體檢自然是可有可無的了!走!我們回家去吧。別多想了,我覺得你就是照顧咱爹太辛苦了。喝點兒酒,好好睡一覺,第二天就好了!”劉志祥可不管劉以晴究竟是不是喪屍,他現在就缺能頂的住的人。畢竟非常時期就要動用非常手段嘛,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至於他這個大哥他了解,只要有人替他做了決定,他也就不會瞎想了。
只是這一次,劉志祥可是想錯了。他大哥如果是在別的事情上,的確是會聽從別人的意見的。但是如果事關自己的小命兒,那可就不一樣了。
所以當喝得醉醺醺的劉大伯回家後,又拿出那個不起眼兒的小盒子,開始琢磨起來了。武毅當初可是說了,這裡面的東西對人無效,只對喪屍有效。正所謂,酒壯慫人膽,大伯就‘騰’地一下坐了起來。他可不能把這麼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自己身邊,整天提心吊膽的。反正,只要晴晴不是喪屍,那就不會有效果的。
想到這裡,大伯慢慢地開啟了這個只有拇指大小的盒子……
那個黑漆漆的盒子裡只有一個綠豆大的蟲子。黑漆漆的身子,細細的四肢都讓人懷疑它們能不能撐得住它那相對較大的身子。
就在大伯開啟盒子的一瞬間,這隻古怪的蟲子立刻就跑得不見了蹤影。劉大伯的心中立刻心跳得厲害,躺在床上,心裡安慰著,沒事,沒事。等明天一切就都好了。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是直到將近天亮才睡著。
他這一覺睡得極不踏實,天剛一矇矇亮,他就起來了。坐在屋子裡老半天,也沒有出去。直等到老爺子說要解手,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看了看錶,他知道這是該吃早飯的時間了。
也是他可以知道結果的時候了。
他挪著沉重的步子,慢騰騰地向客廳走去。即使不看,他光用聞的也能知道自家早飯吃的是啥。
早飯很簡單,也就是一碗粥一個饅頭一點兒鹹菜還有一個煮雞蛋。別的還好說,現在這雞蛋可是個稀罕物兒,也不知道劉以晴是從哪裡弄來的,每天總是一人一個雞蛋。有的時候,中午還會有西紅柿炒雞蛋。這日子雖比不上末世前,但也是過得相當不錯了。
他是不是有些恩將仇報呢。一時間,大伯的心裡五味雜陳,想了一堆有的沒的的事兒。
臥室離客廳也不過只有幾米的距離,即使大伯的步子再小,再緩慢,也有走到的那一刻。
透過米粥淡淡的煙霧,他看到了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的劉以晴。她正在剝一顆煮雞蛋,蛋皮剝得很順溜,沒有斷開的地方。
見劉以晴安然無恙地吃著煮雞蛋,他的心裡驀地一鬆,看來,是他想多了。(
第二十九章 事發
見到劉以晴好好的,劉大伯真的是長舒了一口氣。在看到劉以晴還在津津有味地吃煮雞蛋,心更是一下子就放進了肚子裡。他可是聽武毅說了,喪屍是不可能吃人類的食物的,那也就是說劉以晴是人類了。
“再來一碗!”劉大伯的心情好了,吃的也就多了,一碗粥都不夠吃的。
劉母捂著嘴嗤嗤地笑了起來,“看來你今天心情挺好的,昨天都沒吃什麼東西。”
“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劉大伯哈哈大笑著,從劉母的手裡又接過了一碗飯。
“哎,但是肥肥的精神可就糟糕透了。”說著,劉母也嘆了一口氣,“要是他也能過會兒就恢復了,那就好了。”
“那個小孩兒怎麼了?”劉大伯大口大口喝著粥,毫不在意地問道。
“從昨晚開始,那個孩子不知怎麼總說著古怪的話,還想要從二樓跳下去。還好讓晴晴看見了,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劉母憂心忡忡地說道。
聞言,劉大伯的最後一口粥含在嗓子眼裡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劉以晴沒事,但是那個叫做肥肥的小孩兒卻出事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那個小孩兒才是喪屍!
劉大伯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