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戲,估計都能把這幫人嚇傻。
對付那些經常和山精鬼怪打交道的人,鬼遮眼太小兒科了,但對付這夥兒估計從來沒見過鬼的偷獵者,完全不在話下。
藍鷹見我信誓旦旦,想了想,示意我稍等,緊接著便轉頭找雪豹商量。她們用的時間並不長,片刻後雪豹就道:“我們跟你們一起,人多力量大。”這還用說嗎,看這夥兒人之前的態度,就知道是相當仗義和正氣的人,我早就猜到她們肯定會加入,於是點了點頭,沒多說,一行人立刻順著雪豹留下的痕跡往高地爬。
藏區的環境就是這樣,高山裸石、草場、雪溝、還有長不大的灌木,我們現在所爬的,就是一片裸露的岩石帶,白青灰色的岩石不規則的向上延伸,也不知高處是個什麼情景。
那四個偷獵的還離的很遠,他們這會兒沒用望遠鏡,所以根本看不見我們,就算看見,現在想過來阻止也來不及了。這岩石的前半段路沒什麼難度,中段較為陡峭,可以看到雪豹流血的長長的一串血跡,也不知道它受了槍傷,又懷著小豹子,是怎麼爬到上面那麼高的地方的。
爬到一半,我想到個問題,問譚刃:“萬一那雪豹也在上面怎麼辦?會不會攻擊我們?”
譚刃道:“你當雪豹跟你一樣沒腦子?”
“老闆,你說話能不能婉轉溫和一點,你這樣是交不到朋友的。”
ps:早安,最近收到很多小夥伴的留言,對於一些有問題的地方,昨天已經統一進行了修改,由於是細節修改,所以大家也不用回頭重看。一本好書需要作者和讀者共同完成,希望大家多提意見,繼續支援o(n_n)o
第六章 羚羊
我這話當然沒有得到譚刃的回應,溫和婉轉這個詞兒,估計他這輩子是沒指望了。中段的路有些險要,我們不敢再搭話,專心致志的往上爬。散碎的岩石,在我們的攀爬下,時不時的就順著陡坡往下滾,咕嚕嚕的揚起一片塵灰。
這會兒太陽明晃晃的掛在天上,雖然亮,但似乎沒有什麼溫度,雪山而來的寒風,吹得人臉上乾燥的如同蒙了一層膜。爬到上部分時,往下一看,傾斜的岩石陡坡在陽光下白晃晃的,遠處那幾個獵人的身影,即便不借助望遠鏡,也能用肉眼看到了。
他們顯然也瞧見我們了,暫停了一下,似乎是在收拾包裹,大約是想把自己給偽裝一下,讓自己看起來只是普通遊客。但我們早已經見過他們拿槍的樣子,現在隱藏,已經晚了。
很快,眾人爬到了裸岩的高處,上方全是碎裂的岩石,地勢起伏,石縫中頑強鑽出來的低矮灌木,在風中唰唰作響。順著裸岩望去,可以看到斑斑點點遺留下的血跡,但暫時沒能發現雪豹的影子。
極遠處還有更高的裸岩層分佈,雪豹本就是一種生活在高海拔巖洞中的生物,我想它可能爬到更高的地方去了。但我們並不用爬那麼高,我們只需要在這個高度,阻止那幾個偷獵者就行了。
這兒有很多碎裂的岩石,小如拳頭大的,稜角分明,大如籃球的也有,這幾個偷獵的只要敢上來,就拿這些石頭招呼他們,即便沒有石頭,我們的裝備包裡還有很多伸縮的登山裝備,在陡峭的岩石上,這幫人根本沒辦法開槍,我們拿棍子敲也把他們敲趴下了。
幾人顯然很懂動物的習性,直奔裸岩底部,抬頭往上看,喊話:“喂,你們是幹嘛的?”
我道:“旅遊。”
那四人聞言,面面相覷,不知商量著什麼,片刻後估計覺得我們沒什麼危險,便開始往裸岩上爬。
我於是道:“這片兒地方被我們包了,你們到別處玩去。”
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頓時罵罵咧咧道:“你他媽的找茬兒啊,信不信老子……”他的話被他的一個同伴打斷了,他那同伴算是四個人中看起來比較斯文的,高高瘦瘦,三十歲左右。
那人衝我們喊話道:“幾位兄弟,都是出來玩的,出門在外,別惹事。”說著,便示意其餘三人往上爬。這片裸岩雖然面積大,但能上人的地方也就一條,就是雪豹所走的那條路。其餘的地方,岩石陡峭鬆散,根本沒辦法往上爬,很容易中途出事兒,所以他們自然而然也只能選擇雪豹走的這條路往上爬。
羚羊非常生氣,對這幫人深惡痛絕,見他們開始爬了,就撿了兩個石頭。她也不敢把人砸死了,撿的石頭都是拳頭大小的,避開了人的頭部,朝著下面的幾人砸去。
一個砸空了,另一個砸中了對方的肩膀,與此同時,羚羊罵道:“別裝了,誰不知道你們是打獵的。我告訴,識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