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的眼光移到一臉諂媚笑容的凌皓傑身上,後他打凌皓傑懷中一躍上了桌子,上下晃著尾巴對其道,“你究竟要孤做什麼。”
“其實是特別簡單的一件事情,”凌皓傑餘光瞥著玉蓁蓁,見她一直有些不解的望著這個方向,這才坐下,對著默大王以極小的聲音道,“我就想知道蓁蓁和她姐姐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你的錯。”默大王白了凌皓傑一眼,後一轉身子,尾巴對著凌皓傑道,“玉蓁蓁不願說,孤自然也不會說。東西你拿回去吧。”
看來收服默大王失敗了。凌皓傑登時有些沮喪,搖搖頭道,“沒關係,不管我得到的答案是什麼,這些都是送給默大王你的,還請你別客氣了。”
語畢,凌皓傑有些失落的起身到了玉蓁蓁床邊,看她有些無奈的望著自己,又搖頭道,“蓁蓁,你好好休養,我先走了。”
凌皓傑的背影極其落寞,玉蓁蓁忍不住開口道了句,“二師兄,其實不對你說,只是不想讓你為難,希望你能明白。”
凌皓傑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之後,關好門,忽的被門外的陽光晃的一陣恍惚。在他看來,玉蓁蓁這般還是不信任他,所以他自然沒什麼好心情,走路也是一直低著頭,完完全全忘記了自己此時所在的是女子寢院。
直到程思蕪的尖叫聲響起,凌皓傑才反應過來,身子抖了一下。抬起頭的工夫,程思蕪的身子被陽光度了層金圈,讓他更加的恍惚。程思蕪幾乎立刻御劍而起,拉著凌皓傑迅速離開了梅苑的所在,兩人在破天樓外一處幽靜的石子路上落地,收劍回鞘之後,程思蕪才有些氣憤的望著凌皓傑道,“二師兄,我知道你想著蓁蓁,但你也不能那麼明目張膽的進入女子寢院啊,被別人嚼舌根的話,會給你們多添出多少不是。現在蓁蓁和玉芃芃已經是滿頭是非了,你非要多插一腳是不是。”
其實平常的話,對於程思蕪這種種的指責,凌皓傑從來都是回話無比之多。但今日,一直到程思蕪說完,凌皓傑竟是一句回話都沒有,只是面色極其複雜。程思蕪終於覺察到了不對勁,這才後退一步,仰頭問道,“二師兄,你,你這是怎麼了?”
“她不肯信我。”凌皓傑指給出了這五個模稜兩可的字。
這自然讓程思蕪更是摸不著頭腦,什麼她不肯信我?這個她,指的肯定是玉蓁蓁了,那發生了什麼事,讓玉蓁蓁不肯相信凌皓傑?
“到底怎麼了啊?”這下,程思蕪可是更著急了,這雲裡霧裡的感覺,她可是一點都不喜歡。
凌皓傑只有哀嘆一聲,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一棵巨大的梧桐樹,將事情對程思蕪和盤托出。程思蕪這才明白那句她不肯信我中的委屈,同樣的嘆口氣之後,她隨著凌皓傑一起坐靠在梧桐樹上,抬頭望著陽光從密密麻麻的樹葉中灑出來,程思蕪才開口道,“二師兄,並非蓁蓁不信你,她只是不想讓你為難。”
“有什麼好為難呢,我已經對她明明白白的說清楚,我這一輩子非她不娶,我絕對不會喜歡上玉芃芃的,她不要再想著把我讓給誰了。究竟我還有什麼好為難的呢?現在她這般,我才真的為難,我不知道她天天為什麼難過,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病倒,我甚至開始不知道她腦袋裡面想的究竟是什麼,程思蕪,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太恐怖的事情了。蓁蓁就像是流沙一樣,我只能眼見著她一點點的消失,卻是如何緊握都留不住她。”
凌皓傑越說越激動,不過到了最後,還是恢復了悲哀的語氣。程思蕪聽著凌皓傑說他對玉蓁蓁那深刻的愛,心裡猶如被刀剜著一般,但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冷靜道,“二師兄,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將事情告訴你。只是希望你聽到之後,不要去找任何人的麻煩,蓁蓁既然都決定將此事擱置,再也不去理會,希望二師兄同樣能做到淡然與鎮定。”
見凌皓傑莫名頷首,程思蕪便將玉芃芃一事悉數對凌皓傑說出。但見凌皓傑的面色越來越差,直到最後,他一拳砸在地上,噴濺起的小石子險些劃過程思蕪的臉龐。凌皓傑咬牙切齒的樣子,還是程思蕪第一次看到,之後,凌皓傑那仿若從地獄深淵發出的陰冷聲音傳到了程思蕪耳中,“蓁蓁待她那樣好,她卻好心當成驢肝肺!不行,此事決不可就此作罷!蓁蓁可以不介意,但是我不能讓蓁蓁平白的受了這樣多的委屈!”
凌皓傑說著,立即以銳不可當的氣勢就要御劍而起。好在前一秒,程思蕪抓住了凌皓傑的手臂,在他回頭的工夫,蹙眉對其大聲道,“你看,就知道你會如此,所以蓁蓁才不告訴你!現在你能明白她的苦心了嗎?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