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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山震虎
朱衡臣面對李彪的羞辱也不著惱,不亢不卑的道:“我不管王爺是真醉是假醉,王爺即認得魏尚書,就說明腦子還甚是清醒,我家公子與你一樣貴為王爺,又是奉旨陛見,王爺若是識趣就現在讓路,你若不讓路,我們讓王爺先行也可以,只希望王爺不要無禮糾纏。”
李彪依舊結結巴巴道:“你……你他媽的,囉……囉……囉嗦什麼?我……我……我今日非……非……非看看新……新娘子不可。”朱衡臣冷笑一聲:“我們奉旨陛見,擋我路者嚴懲不怠,王爺不聽我最後所勸,定是不讓路,也別怪我無情,來人,給我打出一條路來。”赫連纓、司空鼎、燕玄武、天弓雲箭、楊旗、凌天、東方瀟湘、袁緣駱落等人除了受傷的秦萬野和唐長恨皆是答應一聲,衝上前去,也不抄武器揮拳就揍,他們這一口惡氣早已忍了很久,所以出拳甚狠,李彪的手下不下二三十人,雖人人皆有刀劍,又有些武功,但哪裡及得上楊旗他們這些江湖豪客,頓時被揍的哭爹叫娘。
李瀚心中也是一陣舒服,終於出了一口氣,他眼睛直盯著李彪,想看李彪有什麼反應,卻聽李彪叫道:“殺……殺了他們,出……出了事由本王爺擔著。”李瀚好笑,這會兒你怎麼又說話利索起來,猛見楊旗打的性起,徑向李彪走去,他心叫不好,一定是楊旗聽了李彪的話心中惱怒,要去找他的麻煩,楊旗出手甚狠,這要打傷李彪,兩邊的冤就結的太深了,正想喝止楊旗,這時只聽街對面一人大叫道:“都給起住手。”聲如炸雷,震的眾人不由都停住了手,只見街對面來了一群兵丁,為首一人騎著一匹烏稚馬,臉似黑鐵,遍是虯髯,這人李瀚認識,乃是文武幫中原壇壇主京城大帥張猛。
張猛厲聲道:“來人,將這些參與鬥毆的人全部給起帶入大帥府。”李彪結結巴巴道:“張……張猛,你……你沒權捉起。”張猛哈哈大笑道:“你李彪雖是兵部尚書,但維護京城的安定是起我京城大帥的職責,我今天就捉定了你,來人,給起帶走。”那些兵丁答應一聲,上前將參加打鬥的人並李彪包圍在內,李彪一指朱衡臣眾人道:“為……為何不帶他們。”張猛嘿嘿笑道:“忘了告訴你,起奉了英皇聖旨,召春風王速去陛見。何況他們也未參與打鬥。”朱衡臣朝凌天打了一個眼色,凌天會意,知道張猛暗助自己一方,當下順從的任由兵丁押解而去,李彪見張猛抬出英皇也無法強辯,也只能被兵丁押走。
張猛待他們離開後,搶身來到李瀚轎前躬身施禮道:“屬下來遲,讓公子受驚。”李瀚心中暗贊這張猛外表看似一個猛張飛,但內裡卻是文武全才,智力過人,不由又想起趙心儀、傅書偉等人哪一個不是文武全才,竟捧著自己做了幫主,當下道:“張壇主,不要客氣。”張猛又施一禮輕聲道:“京城三虎存心要給公子下馬威,公子要小心。”李瀚鄂然:“京城三虎?”
張猛應道:“不錯,京城三虎,荒唐虎李業,糊塗虎李彪,震山虎刑子業。由其是刑子業,乃是當今宰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講陰謀手段,無人能及,公子要當心他。”李瀚不便多問,當下點頭答應,又起轎上路,而心中卻在想刑子業為什麼要對付自己?這刑子業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已經過了李業和李彪的關口,而刑子業的下馬威會在哪裡等自己。
等他們一行到了皇城正門,英皇卻早已等候多時,李瀚是極重感情的人,他實在沒料到李英會接出皇城,他望著這個比自己大七八歲,英俊清瘦的臉上那雙眼透著幹練的當今天子李英,嗓子幹哽,竟說不出話來。李英笑道:“朕是不是沒有皇帝的威嚴了,朕實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我的小弟你,你是第一次進京看朕,朕實是高興,走,朕帶你逛一逛我的家,皇宮。”說著一把挽住李瀚的手,拉著他徒步走進皇城,朱衡臣等人並無功名在身,不能進宮,只能等候在外。
李英徑帶著李瀚到了他的內書房,屏退了太監和宮女,一把將李瀚抱在懷中,他在姑蘇待了近十年,與李瀚一起長大,在他眼中李瀚如他親弟弟一般無異,他現在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別人對他只有尊敬和畏懼,也只有李瀚的到來才使他真情流露,他們慢慢的聊起幼時的樂趣,正聊的起勁,太監來報,宰輔刑子業求見,李英吩咐進來。李瀚不由心中一陣緊張,這刑子業乃是朝中三代*,從自己的父親去世以後,刑子業儼然朝中權勢最重、威望最高的權臣,他能歷經三朝而不倒,正如張猛所言,他的陰謀手段那是天下無人能及,而又聽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