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白小殊額頭飆出幾道黑線,忍不住扭頭瞪了他一眼。
木柳覺得十分無辜,他又沒有說錯……
“墨梓寒,你呢?”
“我都已經跟你們同流合汙使出渾身解數將美男計發揮到最大限度了,這點兒小事還需要問我嗎?”
見他這麼說,意思就是同意了。
白小殊頓時就笑了,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唯一一個打入了敵人內部的自己人吶!
“你笑得這麼賊兮兮的幹什麼?又在打什麼主意?”
被白小殊盯得惡寒,墨梓寒甚至都有種想要雙手護胸的衝動了。
好在理智戰勝了行動。他硬是將抬起來的手給壓制了下去。
…_=
“墨梓寒,你現在可是唯一一個打進玉家內部的人哪,我們的一手訊息可就得全靠你了。”
“你們今天查到了訊息之後,沒做什麼行動嗎?”
“當然有!二師兄發現那是禁丹造成的病症之後。就給他們吃了行氣丸,又在老井裡放了解藥。”
聞言,墨梓寒的臉色不但沒有放鬆,反而神色一緊。
“解藥?你們做什麼了?”
“你放心吧,二師兄心中有數的,已經將藥量……”
“誰問你藥量了?”
墨梓寒心中著急,不再等白小殊說完,就看向宋樂彥,“你用了什麼藥?”
“行氣丸加一點活血的藥水,怎麼了?”
“不管你用什麼藥。對這種用自己心頭血下的禁術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下,不只是墨梓寒的神色一凜,連向來吊兒郎當的木柳,也嚴肅了起來。
大家就算不會禁術,好歹也聽過這玩意兒的厲害吧!
禁術。尤其是用了心頭血作為引子的,更為辛辣狠戾!
“而你們用行氣丸作為解藥,還去將水源也清理了一番,想必已經打草驚蛇了。”
“我反而覺得……對方就想逼我們出手。”
宋樂彥神情雖然嚴肅,卻也十分慎重地在思考這個問題。
大家聞言,又扭頭將視線投射到他的身上。
連墨梓寒都忍不住抬眸睨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回白小殊的身上。
“說來聽聽。”
“這玉霍正回到玉家據說已經大半個月了吧?半個月的時間。他若是要用這種手段來採陽補陰,早就動手了,為什麼要等到現在?偏偏等到遇到小殊之後?那日小殊在莊辰院子裡,與馬遠等人動了手,還宣告瞭自己是修仙人士……”
說到這裡,宋樂彥也有些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小殊。這件事確實是你做得衝動了,下山的時候,師父可是吩咐過,要我們行事低調,不可暴露自己是修行人的身份。”
“二師兄。我知道錯了……當時我也是情急之下,才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威嚇馬遠,讓他帶話給玉家,因為馬遠說了,玉家大少爺是修仙人士,我就覺得……這樣的話,他說不定能看在有別派人士保護的份兒上,不再為難莊辰……”
莊辰兩個字一出,頓時又揪緊了墨梓寒的神經。
“說白了你不過就是因為莊辰亂了心扉,連你師父的交代都不管不顧了。”
“我都說了當時不是故意的了……”
墨梓寒不理她,而是直接對上宋樂彥擔憂的視線。
“所以你覺得玉霍正是察覺到了她的身份,才故意這麼做,實際上是想引她出來?”
“不止是她……早上的時候,玉霍正親自到了如意客棧來,想要邀請小殊也前去玉家,被我們推了。”
“你的意思是,玉霍正已經懷疑她身後還有人了?”
“好在今天我跟她一起的,讓他打消了一些疑慮,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懷疑到你頭上。”
墨梓寒冷笑一聲,“他懷疑到我頭上我也不怕。”
“其實我倒是覺得……既然這玉霍正是需要採陽補陰的,倒不如將計就計……”
白小殊的話說到這裡,已經覺得脖子一涼。
這一次,瞪向她的可就不只是墨梓寒了。
連帶著還有木柳和宋樂彥,都一副“你有本事再繼續說下去,看我不打死你”的眼神看著她。
她撇撇嘴,後半句也就說不下去了。
就在他們商量的同時,玉家的一個小廝匆匆地鑽進了玉霍正的房間,將手中的藥丸遞給他。
玉霍正接過藥丸之後,便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