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寶馬。
李扶搖哪知道紀信的小心思。
更不知道,在他大魚大肉的時候,馬棚裡的踏雲烏騅經過無比激烈的心裡鬥爭後,最終腦子敗給了命根子,對著那匹同樣名貴的母馬發起了強烈的攻勢。
然而母馬沒有發情。
不過難不倒這貨,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肆意爽完後,這貨恢復了神智,然後看著被自己折騰得跪在地上抽搐的母馬,無言沉默了許久,馬眼裡流出了痛不欲生的淚水。
為自己心疼三分鐘。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那匹在抽搐的母馬,似乎有點可愛的意思了……
……
……
李扶搖雖然在監獄裡,但日子著實很爽。
除了衛生條件差一點,飲食方面和富賈官人沒差別,甚至獄卒擔心自己出去後平步青雲,主動討好自己,不僅天天好吃好喝的奉承著,還買了乾淨衣衫,搬來了熱水,讓自己洗澡後又打掃了牢房……
這待遇讓監牢裡其他囚犯,各種眼紅。
一邊享受著獄卒的奉承,一邊耐心的等待著張良。
等范增的死訊傳到咸陽,張良聽到紀信的稟告後,必然要來見自己。
無他。
自己說了個身份:范增的學生。
范增身死,范增的學生來到咸陽,張良不可能不好奇。
不出意料。
幾天後,張良來了。
張良是被人抬進監獄的,不停咳嗽,明顯身體有些染恙,除了抬張良的人,還有兩個一身黑衣的漢子,面無表情,隨時按劍。
應該是貼身保鏢,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
看來劉邦還是心疼他這位軍事總參畢竟韓信反了,現在要得天下,就得仰仗這位謀聖。
張良斜躺在椅子上,咳嗽了許久,才看著李扶搖,歉聲道:“見諒,昨夜偶然風寒,身體略有不適,不得不如此來見尊駕。”
李扶搖哈哈笑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笑。
繼而面無表情的看著張良,“成信侯真的是偶然風寒麼,不覺得心中就病早了點?”
謀聖就是謀聖。
名不虛傳。
從得知范增的死訊,就已看清楚將來的天下大勢,必然為劉邦所一統,現在就開始裝病了,為自己今後的功成身退埋下伏筆。
端的高招,這智商、情商完全不輸三國妖人諸葛村夫。
而且這貨還很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