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出現在大門外,數息間,身影便消失無蹤。
“老闆!”見七琴抱著酒罈瞬間離去,秦玄激起比鬥之心,隨即向著樓上客房大喊道。
“是…是…這位少…俠…。有何事?”酒樓老闆顫抖著從客房內走了出來,恭敬的說道。
“拿去!這是酒菜錢還有賠償錢!”秦玄手臂一揮,一定金子射向老闆身旁的木柱,說完,手掌內力一吸,一大罈美酒亦是飛到自己的手中。
抱著懷中美酒,掃了一眼躺在地上,虛弱的江花少,秦玄冷笑一聲,開口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
對方已是身受重傷,自己剛剛那一腿亦是廢了他的武功,那便給清松派一個面子,放他一條生路,希望他能改過自新!
“咳咳咳…”江花少仇恨的看著秦玄,想要說些狠話,可剛剛開口,便咳出鮮血來。
秦玄轉過臉去,不再看他,掃視了一眼四周眾人,客氣道:“諸位,今日之事,大家親眼目睹,如若江掌門來此,還望諸位能如實稟報!”
“放下吧,秦少俠,江掌門若是來此,我們必定如實已報!”聞言,之前被江花少威脅妻兒的那名大漢,站起身來,拱手豪爽道。
“多謝!”秦玄道了一聲謝,隨即抱著酒罈,施展出輕功向酒樓外飛去。
…………
第三十六章,論正邪
屋頂之上,七琴抱著酒罈施展輕功踏風而行,見身後那白衣少年並未趕來,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那少年的性格,自己很是喜歡,欲以結識一番,不過,看來對方並無此意吶;心中頗為失落,於是放慢了腳步,在屋頂上緩慢而行。
“兄臺!等等我!”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吼叫,聽得此聲,七琴眼中露出喜悅之色,轉首望去,那白衣少年正抱著酒罈向自己追趕而來。
“哈哈哈,小兄弟,你果真來了,在下要加快腳步了,不知你能否跟上!”豪邁大笑一聲,七琴腳下使出流星踏月身法,運起七成功力,急速而去。
見青袍男子再次施展輕功而去,激起秦玄心中的傲氣,腳下逍遙身法一出,功力提至頂峰,追了過去。
………。
夜晚,星辰璀璨,白雲湖上,不時響起蟲鳴蛙叫聲,清風徐徐吹來,湖面微微盪漾。
湖中央,依舊是那一片竹筏,不過此時,竹筏上卻是兩人。
“呵呵,小兄弟好輕功!”盤坐在竹筏上,七琴望著對面盤膝而坐的秦玄,讚賞道。
“不敢當,不敢當,兄臺的輕功更勝在下數籌吶!”秦玄盤膝而坐,搖了搖手,頑笑道。手臂揮動著,扯動了傷口,秦玄冷吸一口氣,疼的咬牙切齒。
靜靜的看著眼前少年,七琴心中頗是好奇,這少年觀之,怕是未有雙十,武功卻如此之高,而且他的武功很是神秘,七琴自認看不出他師出何門,而且他的內力也頗是古怪,明明是習武之人,但看上去卻是不懂內力之人,怪哉!
其實,不說七琴,只怕當今世上,能看出他師門來歷的也只有寥寥數人而已;要說丁逍遙幾十年前便早已達至宗師之境,那時的七琴,恐怕還在襁褓之中,達至宗師之境,便已不在理會招式,揮手彈指間便能奪命,那情劍七式,說來,也已有幾十年未現世了。
秦玄牽動了傷口,傷口開始流出絲絲血液,七琴淡然一笑,手掌運起內力一吸,那秦玄手臂上插著的利箭,便飛射到他的手中。
“額…痛…”痛哼一聲,秦玄的臉頰上流行一滴冷汗,隨即手點胸口幾處大穴,先將手臂傷口止血。
“痛?”見秦玄咬牙疼痛的樣子,七琴輕笑一聲:“知道痛,那便說明,你的手臂還有用…。”
“兄臺,莫要開玩笑了…”見對方一臉玩笑之色,秦玄訕訕一笑,隨即將手中酒罈開啟,灌了一大口美酒。
“好酒!”酒水入喉,秦玄一聲讚歎。
“呵呵,兄臺,你可知道,這酒可是好東西吶!你瞧,剛飲下一口,傷口便不疼了!”放下酒罈,秦玄嬉笑作怪道。
聞言,七琴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亦是拿起手中酒罈,豪邁暢飲:“你小子,有趣,有趣!”
“相視半日,恕小子冒昧,還未請教,兄臺高姓大名?”望著眼前瀟灑隨意的七琴,秦玄雙手抱拳詢問道。
“本…。在下賈岷!餘勇可賈的賈,山民岷!”七琴仰望夜空,眼神突然露出悲傷之色,淡笑道。
望著眼前莫名悲傷的男子,秦玄心中忽然升起異樣,看著眼前此人,自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