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根本無關緊要。她因他受了傷,卻也拖累了他,兩人本不相欠。
背後的傷痛似一下聚到了胸口位置,疼得她呼吸受制。她一手捂在胸口,仍固執地看向葉廣澤,那樣澄澈好看的眸子此刻滿是盛不住的濃烈哀傷。
葉廣澤將手背到身後,靜靜地望著她,無動於衷。
她鼓足了勇氣,才問出口:“你是不是一直很討厭我?”
葉廣澤不語。
華棲將其視為預設,淚水簌簌而下,卻害怕他會更討厭這樣的自己,努力壓抑著,連哭都不得順暢。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抽噎著說,“以後……以後……”
以後她要怎麼辦呢?怎麼辦,才能讓他不討厭她?她完全不知該如何做。
“對了。”葉廣澤驀然出聲,從袖中掏出一樣東西,遞給華棲,“這個……還你。”
華棲看著那綢緞錦囊,愣了愣。
“我從不信神佛,自己的命,當有全然自己負責,也不需要這個東西。”他見華棲不接,便徑直拉過她的手,將錦囊放入她手心。
手背一燙,是他掌心溫熱,迅疾一涼,是他已放手。
他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不需要。”
華棲覺得整個心疼得抽搐起來,捏著那錦囊,力道大得似要將她捏碎,再待不下去,跌跌撞撞地跑開,連馬車都忘了。
葉廣澤喚了人吩咐道:“派個人跟著她,另外,去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