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路西一下子挑起來了,雖然生個孩子很重要,但是他的身體畢竟更重要,忙上前東摸西摸:“哪裡?怎麼了?要不要去看醫生?”
言以莫抓住她的手,低聲說道:“上癮了,怎麼辦?”
路西怔了好一陣子,才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氣得給了他一拳。
這樣一鬧就到了中午,僕傭來傳飯。
言以莫和路西一起走進餐廳。
路西臉紅紅,頭髮梳過,卻也有些鬆散。
並沒有紮起馬尾,放下來將脖頸上的吻痕擋住了。
初承雨露的嬌羞模樣顯露無疑。
路媽媽因為不習慣住在大院裡,已經搬去言家大宅隔壁的小院子裡了,偶爾去正在修建的學校那邊幫幫忙,日子過得和樂,言以莫也不想拘束了她,那樣的環境正好適合她的身體。
所以只有言太太坐在餐桌前。
言太太不爽地看了一眼路西,竟然沒有提前來佈置碗筷,簡直是一點晚輩的樣子都沒有。
言太太一點笑容都沒有。
見言以莫拖開椅子,體貼的讓路西先坐下,她冷哼了一聲,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想當年我們當晚輩的時候,哪個不是早晨一早就先起來,將茶泡好,花插好,準備好早餐讓長輩的先吃。現在倒好,竟然是我們做長輩的伺候起小輩來了。”
路西因為還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裡不可自拔,沒有說話。
言以莫看了母親一眼,說道:“媽,家裡伺候的人如果少了的話,下個月我多加十個回來。”
“再多伺候的人也好,難道小輩的就能睡到大中午的時候,讓長輩等著她一起吃飯嗎?”言太太是過來人,一見路西的樣子,就知道她和言以莫發生什麼事情了,不由更是生氣了。
路西也聽出來了,誠懇地說道:“太太要是餓了的話,就先吃吧,不用等我們的。”
“這是什麼話,難道一家人還分成幾波來吃飯嗎?哪家有這樣的規矩?”言太太氣憤道。
路西淺淺地笑了笑:“原來您……已經把我當成您一家人了。”
倒不是路西臉皮厚,而是她一向會苦中作樂,不願意去體會話裡嘲諷的意思,而寧願將這些話當做真的,儘量去想好的一面。
不然苦水裡泡大的她,根本就沒有這麼樂觀開朗的性格了。
言太太被噎了一下,說道:“別急著上位,咱們言傢什麼時候承認你了?一家人一家人,你以為這一家人,是你想當就當的?”
“哦,那言太太就不用等我吃飯了,餓了的話自己先吃吧。畢竟咱們倆,也還沒有什麼關係是不是?”路西小小聲地說道,儘量讓語氣公正客觀。
言太太又被噎住了,氣得放下刀叉,說道:“莫兒,你看看你這談的是什麼女朋友,有她這樣跟我說話的嗎?安德森小姐對我說話的時候,不知道多麼客氣禮貌,那才是大家閨秀的樣子,受過正經教育的!”
“媽,你終於承認,路西是我的女朋友了?”言以莫也只提取了言太太話裡這個意思。言以莫對於母親,也並非是沒有感情。
但是母親嫌貧愛富,踩低爬高這個性子,讓他也十分惱火。
尤其是之前妹妹蓉蓉沒有少因為這個事情而受折磨。
言以莫也十分不喜歡母親這樣不磊落的性子,每次看到她在路西面前吃癟,言以莫心裡就很舒暢。
路西對於言太太是十分尊重的,幫她做菜洗衣服什麼都可以,但是唯獨在口頭上,讓言太太占卜了什麼便宜。
言以莫也學著路西的那一套,將言太太噎得刀叉放下又重新拿了起來:“你們簡直是……這個家,我完全做不了主了,是吧?”
聽到言太太說不了道理,開始無理取鬧,言以莫和路西就十分有默契地低頭,認真的吃起東西來。
言太太年紀大了,又經歷生病的事情,比以前還能絮叨,言以莫也不便強硬地對她,她絮絮叨叨的,言以莫和路西便認真地吃東西,好似完全沒有聽進耳朵裡一樣。
言太太氣得叉子狠狠一擲,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音來,剛要開口說話,言以莫便站起身來,說道:“我吃飽了,失陪。”
路西還在發怔,他已經一把抓起她的手,將她帶離了餐桌旁。
言太太氣得站起來,想要扔盤子,可是最終想了想,也挺沒有意思的,只能把這氣消了。
晚上路西在自己的房間裡整理東西,整理到床單的時候,才想起昨晚忙了一晚,一波三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