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撫了撫下巴,思索一陣;最後,似是無奈地微微聳聳肩,沒再打擾奧瑪,轉身直接離開了實驗室。
待他的身影消失後,俯身看書的奧瑪唇角微揚,露出了近乎於微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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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冬去夏至,時光總是匆匆。積雪消融的春日,不僅是萬物復甦的日子也是農牧民一年之計的開端,大清早,太陽還沒出山的時候,辛勤勞作的人們已經起床,各家各戶的飲煙嫋嫋,襯著墨藍的天色,自有一派寧靜下的生機勃勃。
男人們吃完早飯,或扛起農具、或牽上獵犬,全副“武裝”地各自奔赴田間山頭,開始一天的忙碌,女人們在送走男人們後,自是開始催兒促女、整頓內務,當懶洋洋的太陽爬出山頭的時候,早晨最忙碌的時間已經過去,孩子們在母親們的嘮叨聲中衝出家門,開始享受一天中難得的歡娛時光,老人們樂呵呵地來到小鎮中難得的幾棵數百年高齡的老樹下抽抽菸袋、下下棋牌,女人們或三五一群、或七八一夥,聚集在門前敞場上,曬著太陽、做著女紅、聊著八卦。
小村的日子就如同往日的每一天一般,安逸悠閒。
日頭漸高、陽光漸暖,忽然間,遠方傳來一陣悠悠鐘鳴——
“嗡……”
“嗡……”
“嗡……”
低沉嘹亮,聲聲入心。
聽到這樣的鐘鳴,小鎮的居民們不約而同地停下手中的活兒,就連孩子們也頓下玩耍,面向東方,誠心地祈祝著,雖然他們大多數人都不識字,但每個人都記得那世世代代傳承的**,低沉含糊、幾乎是含在口中的**聲聽著似是若有若無,但當整個小鎮每一個人都如此虔誠,如此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