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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墜冰窖。我控制不住的比對著眼前的他與未來的他,這種落差讓我感覺像從百米高空跳進萬丈深淵,簡直該死的都要產生心理障礙了。

雖然這應驗了阿伽雷斯提起過的黑鱗王者其實並不真正需要,這讓我意識到他現在不會對我發情或者求愛。但天知道我倒希望他表現出老色鬼的樣子!這樣我可以趁機多接觸他,這樣才可能將鱗片裡的生命核心“匯入”過去,但我現在著實有點不敢輕易冒犯他,再被他甩一尾巴我可承受不起。

你告訴我,到底我該怎麼辦呢,阿伽雷斯?

阿伽雷斯的手臂驟然一僵,眉毛高高挑起,幽瞳裡掠過一絲異樣的波瀾,目光落在我的臉上。我這才反應到我竟無意中念出了聲,我愣了一下,意識到是“agaras”這個人魚語讓我引來了他的驚訝。

“Agaras…”我清晰的重複了一遍這個音節,即便我無比清楚這個詞的含義——我不能保證阿伽雷斯是否會拒絕一個主動向他發出求愛訊號的人類,但至少可以讓他不用那麼冷硬的態度對待我吧?可我話音剛落,他的蹼爪就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傾身將我按在礁石上,在上方審視般的盯著我。他嘴唇動了動,忽然啟口,低低沉鳴:“你……是什麼?”

“你未來的後裔和……配偶。”

我一字一句的說道,聲音有些嘶啞。背後的月輪勾勒出那我熟悉的健碩身形,濃烈的異香撲面而來,讓我既感到壓迫又充滿了安全感,他肩膀上的水珠有幾滴滑進我的眼睛裡,我眨了眨眼,眼底酸澀而溼潤。見鬼,這句話怎麼說出來讓人這麼傷感呢?

阿伽雷斯捏著我下巴的力道驟然收緊了,眼睛亮得逼人,洩露出幾分明顯的狠戾與暴躁,我不禁懷疑他下一刻就會一把掐死我,因為我的話對他而也許言實在太荒謬了。假如換作是以前的我聽見有一條人魚對我講這個,我大概也會覺得這是天方夜譚,多半會把他關到研究所去。

“是真的!”我強調道,我伸手想要碰觸自己的胸口,可他立即牢牢攥住我的手臂,不讓我動彈,而此刻胸口裡的鱗片死寂沉沉,任何動靜也沒有,這可把我急壞了,我用目光示意他注意我的胸口,“這塊斑點,就是未來的你留下的印記,那兒的面板下藏著你的一片鱗片,也許你將它取出來,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他半信半疑的撫到我的胸口的那塊胎記之上,如刀尖般鋒利的指尖停在我的心臟處,在我的面板劃開了一條不深不淺的口子,血絲從裡逐漸沁出,他的指甲刺入我的皮肉引起尖銳的刺痛,我卻驚愕地感到那鱗片似乎已經溶入了我的身體,面板下什麼異物也沒有,但假如阿伽雷斯的手指捅得更深一點,我可能就會被他殺死了。他會忍心殺死我嗎?也許我的死亡才能換得他的覺醒?為什麼鱗片會找不到了?難道阿伽雷斯告訴我的那些話並不全是真的?

腦中無數的疑惑在交戰,我咬牙忍耐著他的指尖在破口中深入,大汗淋漓。就在我感到他的手指幾乎要將我的胸腔刺穿的那一刻,他終於抽了出去。我立即顫抖地捂著胸口的破洞,鮮血潺潺不斷的從我的指間溢位來,而他卻抽動著鼻翼,低頭湊近了我的胸口,深嗅著我的血液裡散發出來的氣味。

他聞了幾下,便蹙緊了眉心。接著,我的手指被他掰開,他低下頭去,嘴唇抵在我的破口之上,用舌頭提我舔傷。我不禁怔了一怔,心底好像又亮堂起來。我無法得知我的味道是否吸引現在的阿伽雷斯,但一定聞上去讓他覺得非常特殊,我的身體裡攜帶著他的基因,這是時間無法抹去的。他到底不忍心看我死去。

我情不自禁的將手環到他修長有力的脖子之上,想抓緊這難得的機會抱一抱我的首領大人,在我小心翼翼的碰觸到他的脊背的時候,他抬起眼皮深深看了我一眼,卻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立即制止我的動作,只是持續著治療,舌尖細細的舔舐著我胸口慢慢癒合的傷處,我的疼痛立時減輕了不少,注意力控制不住的一路溜下他性感的鎖骨與胸肌,一個念頭隨之竄上我的心頭———

阿伽雷斯是透過與我幹那檔子事造成我的變異,難道說,要成功匯入生命核心也要透過同樣的方式?的確鱗片在我的身體裡不見了,只有可能是與我溶為一體,阿伽雷斯的生命核心進入了我的體內,我就像一個攜菌試管。所以,這種猜測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似乎再合理不過。那意味著,我得引誘阿伽雷斯,讓他對我產生“性趣”。

該死的,我可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不得不用“美男計”對付阿伽雷斯,我對自己的吸引力可沒什麼信心。我深吸了一口氣,感到傷口已經快癒合了,我得抓住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