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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而同時又如同因意淫而亢奮不已。

他緊緊盯著我,的目光順著我的脖子滑下,在我的身體上徘徊著,喉頭滾動,吞嚥下了一口唾沫,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伸手攥住了微微敞開的病服,皺起眉大聲道:“萊茵!”

“沒有,我不知道。”良久,萊茵才回答道,聲音異常沙啞。

這樣的反應簡直就像看了一場A片一樣。被他的目光這樣注視著,我忍不住有些反胃,明明知道萊茵一定知道些什麼,卻不敢繼續追問。因為我直覺的感到,萊茵現在的的情緒很不穩定,隨時會幹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而受害者一定是我自己。聰明得話,還是乖乖閉嘴的好,以後總有法子自己弄清。

“但是,監視器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你可以在這個玩意裡看到。”萊茵忽然補充道,他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硬碟,將它扔在了床上,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你自己看,電腦在桌子上。”

我奇怪的將它拾在了手心,心臟隱隱加速,一故心悸感莫名的升騰起來,有種即將看見什麼極度可怕情景的預感。腦子裡有個聲音在拼命的叫囂:扔掉它,扔掉它,不要看,德薩羅,你會後悔的!

可那個聲音越響,我便越滋生出一種強烈的好奇心,在這種矛盾的掙扎中,我迫使自己開啟了電腦,將硬碟插了進去。

錄影裡的畫面緩慢了跳動了幾下,出現了一些雜點,然後逐漸清晰起來。我看見兩個人的影子出現了畫面的右下角,那正是我和達文希。我們走到了那扇透明的玻璃艙門前,交談著,我記得達文希是在與我討論著人魚處在發情的猜想。

幾分鐘後,我看見人魚正如我記憶中的那樣,出現在了玻璃艙門的後面,我則與他隔門相望,五指重疊在一起。

我聽見萊茵的呼吸加重了,他踱著步子走到窗前,狠狠砸了一拳玻璃窗,而我心跳也在此刻劇烈的狂跳起來,盯著畫面上我和人魚的影子,神經都繃緊成一線。

“砰砰砰———”

門忽然被敲響了。

我竟然因此感到如釋重負,撥出了一口氣,萊茵則疾步過來拔掉了硬碟,像是防備著被即將進來的人看到,接著走到了門前,開啟了那扇門。

門後走出來是一名年輕幹練的陌生女人,她穿著研究員的白色長褂,胸前卻彆著一枚銀色的軍官徽章,幾位軍人打扮的高大男人緊隨其後,這樣的陣仗不由令我呆了一呆,萊茵似乎也感到有些意外,“莎卡拉爾上校!您怎麼…”

“在這請稱呼我為博士,親愛的萊茵。”那女人微笑起來,朝我伸出了手,眼睛裡卻透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光彩:“這位應該就是聖彼德堡的那位小華萊士了,您好,我是莎卡拉爾,是聖彼得堡神秘生物研究院的院長,同時兼任俄羅斯第七海軍部上校,見到你很高興。”

多麼了不起的女人啊!我在心裡由衷的佩服。

“您好…”我握住莎卡拉爾的手,方從她十分具有震懾力的身份介紹裡反應過來,吞吞吐吐的回答道:“您好,我是德薩羅,是聖彼德堡航海學院生物系大四的學生,莎,莎卡拉爾博士,您好!”

莎卡拉爾點了點頭,神情裡透出幾分急切,語氣卻波瀾不驚:“德薩羅先生,我需要向你瞭解一些事情。昨晚我們的研究人員在接近人魚時遭到非常嚴重的襲擊,而達文希先生現在處在昏迷狀態,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靠近人魚。”她從衣兜裡取出一個小小的黑匣子,“所以,我想知道,達文希先生在昏迷前說過人魚正處在發情期,並且只有你能與人魚進行溝通,這些話是否是真的?如果是,我希望你能協助我們對人魚進行配種。”

我的神經突突一跳,立刻猜到了什麼:“配種?難道你們捕到了雌性人魚?”

莎卡拉爾搖搖頭,“是克隆種,這所研究院曾經得到過一條,不過那條雌性人魚生命力非常脆弱,僅僅存活了幾天就死去了,這條克隆種預期也只能存活一年左右的時間,到今天為止,已經不剩一週的存活時間了。”

“我願意!”我下意識的答道,並掩飾著心中的激動,能親眼看見並協助完成人魚的繁殖過程該是多麼有意義的一件事,這樣更可以糾正阿伽雷斯錯誤的擇偶傾向,讓他的注意力才我這個男性人類的身上轉移……

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裡的時候,一陣難以言喻的生理波動忽然從下體湧了上來,我感到自己的臀部肌肉收得無比僵硬,雙頰變得滾燙,腦門上甚至沁出了細小的汗珠,強烈而找不到來源的羞恥感壓迫著神經,讓我無地自容,竟生出了一種想立刻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