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睜眼之前,周身已經溢位一層盔甲般的光暈,順利地擋下了那些妖靈的第一次侵襲。
仰望了一下赤月,千嫿倚仗方才在體內儲存的一股衝擊力,振袖揮開它們。彷彿也真是懼怕了她這乍一下的氣勢,妖靈們大大地退後了。
幾次攀越,千嫿站在了水居的樑架上,仰視著天上的赤月,大喊,“介黯然——你個老不死的!放我的泮下來——”
又一次揮袖,驅逐了那部分仍舊不安分的妖靈,不是千嫿幼稚可笑,竟還那麼天真的相信了淺漓的話。
她篤定淺漓這一次沒有騙自己,是因為赤月上正洋洋灑灑地飄落自然的水之靈氣。那是自己給泮的水紋崖幣上才能散發出的味道。
一點細小的妖靈趁機鑽入千嫿的身體,但是它應該料想不到,在它進入的一瞬間就被周圍的淨澈靈氣消融了。
千嫿這時候正在不知不覺間蓄養靈氣,那些靈氣就算再怎麼純淨。歸根究底也還是妖靈所化。
“亓殘魂——不要事事都聽黑臉鬼的!把泮還給我吧——”仰視著赤月,千嫿雙手攏在嘴邊,幾乎是央求。
一邊來回來去地走動躲避妖靈,一邊勸說亓殘魂。可是,千嫿似乎忽略了一件事。
再怎麼說,亓、介二魂也是淺漓的手下。她現在與淺漓公然作對,亓殘魂就算有心相助,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違抗淺漓的意願偏幫她。
苦苦等了半盞茶的時間,終於聽見了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