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地抬起腳後跟,狠狠地在鏡心塵的腳上碾了一下,鏡心塵忙閉上了嘴。
千嫿向那發聲的窯洞輕聲道,“老伯伯,我不是什麼大神。我們是外鄉來的,與家人走散了,所以……”
千嫿的話沒說完,窯洞裡就又響起那老者老邁的嗓音,“我說的自然不是小姑娘你啊!”
說完,老者咳嗽了幾聲,千嫿樂悠悠地吐了一下舌頭,嘀咕道,“原來說的不是本姑娘,笨蛋!說你呢!”
鏡心塵一愣,環視著四周仍然陌生的地域,也低聲道,“我都不曾來過這裡,怎麼會是我?”
“別和我辯解,我以前又不認識你,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還是假?”千嫿愈發得意自己有這樣奚落鏡心塵的機會。
鏡心塵聞言急了,大手扯住千嫿的衣裙,嘴唇輕動,“別鬧了,千嫿!你要知道,凡人眼拙,可是還有一個人和我長相所差無幾的。”
千嫿聞聽此言,看向鏡心塵。
窯洞那邊老者聽不見千嫿的迴音,只道是鏡心塵為難他們差點兒錯葬了的小姑娘,不禁愧疚萬分,“大神啊!不要傷害那個小姑娘,我們輪下一家交人換這姑娘的命。”
聽了這話,千嫿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幫這個好心的老伯伯解決他眼前的憂慮。
遂而將視線轉向窯洞的方向,親切地說著,“老伯伯!你們真的不用怕,他不是什麼大神,還有,神怎麼會為難無辜的百姓呢?”
窯洞裡頓時靜寂,千嫿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她回憶著以往從姐姐那裡偷學來的卜術。
姐姐總是那樣,自己想不想學、學到什麼程度都可以,從來沒有一次像私塾裡面的先生一樣,嚴苛地要求過自己該學會多少。
以至於自己學卜術快了一點,姐姐都會說休息,說她累了。
所以,一般稍微精深一些的卜術都是她自己偷偷學來的,眼前這個村落不論是看上去還是呼吸起來,皆是奇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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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章 只有他不能死
似乎原本屬於這裡的一切真的被什麼怪異的力量給掩蓋了,更或者是抽走了。千嫿側目看向鏡心塵,“你覺不覺得這裡很怪?”
鏡心塵見千嫿突然正兒八經起來,就對她的心事猜到了七八分,“你指的是…缺少水氣?”
千嫿沒想到鏡心塵竟然一下子就知道自己的所想,不禁驚訝地衝著他點點頭。
“你想幹什麼?你的靈氣盡失,不會還想逞強吧?”鏡心塵一看見千嫿用這麼欣賞的眼光看自己就心慌,因他了解笨女人又不知道要弄出什麼“么蛾子”了。
千嫿忽然襲近鏡心塵的身前,伸手在他的身前一氣地摸索,鏡心塵被他弄的心驚膽戰的,忙撥開她的一雙小爪子。
“你幹嘛?”警惕地退後兩步,雙手撐住千嫿要湊近的肩膀。
千嫿什麼也沒找到,沒奈何地站穩身子,單手伸向鏡心塵,“拿來!”
“什麼?”鏡心塵又退了一步。
千嫿望了望窯洞那邊,後悔了自己剛才唐突的行為。又向鏡心塵道,“裝什麼?我的儲物袋!哎?別說你沒看見啊!崖幣們都告訴我,它們就在你身上。”
沒奈何,雖然不願意千嫿再次犯險,但是東西確實在自己身上。將儲物袋遞給千嫿,鏡心塵復向窯洞的方向輕喝一聲道,“院中停棺,是誰交給你們的方法?”
千嫿把手伸進儲物袋,掏出水、火、木五行中的三種崖幣袋子,聽見鏡心塵的問話,心下一赧:哎!你粗聲粗氣的,人家敢回答你嘛?蠢!
她把幾枚木紋崖幣埋下土中,又在蓋了一層土的木紋崖幣上放了幾枚水紋崖幣,以土掩埋以後又將兩枚火紋崖幣塞在鏡心塵手中。
這便是她學來的第一招,引靈之術。
衝這個院落的主窯屋頂指了指,鏡心塵會意地輕捏著兩枚崖幣飛身上去,將它們放好。又回到千嫿身邊。
千嫿越過自己鋪設的火紋崖幣,來到老者的窗邊,“老伯伯,我和我的朋友在家鄉是專門的驅邪、問卜相士。我們觀察你們村子。原不應該如此荒涼的。”
窯洞裡傳出老者的聲音,“哎~村子變更成這個破落樣子時候,老漢還是個黃口小兒。一轉眼,七十載就要過去了,我們村子裡的人丁也越來越少。”
鏡心塵落下地。正巧一晃落在窗前,嚇的老者向窯的裡面一縮,就不再說了。千嫿踹了他一腳,伸手把他拉回自己的身後,門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