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個人緊接著就向千嫿刺過來,這時一隻沒有陽光依舊渾身會閃光的手臂出現在千嫿的視線裡。輕而易舉地托住持刀人的手臂,慢慢提起,千嫿的頭隨著那人的手臂抬起而抬起。
眨眼之時,那幾個人已經被扔到路邊去了。
千嫿很想一下子蹦起身,可是傷了的腳踝不允許,藉著來人的手臂站起身,無比親切地歡呼起來,“大哥!你到哪去了?有沒有受傷?”(未完待續。)
第一三七章 嫿兒替你報仇
葬西樓身上已不是常日裡那一身金甲,面色也有些憔悴。
自然了,千嫿那愣頭愣腦的樣子是不會用眼睛去看的,總是人家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葬西樓依然是滿眼慈愛的目光,瞧著千嫿自己傷了腳還圍著自己問長問短,更是將自己的眼睛都笑成一條縫兒了。
“大哥這麼厲害,怎麼會受傷。”葬西樓害怕憂愁的神色又爬上妹妹的臉龐,所以即使身體日漸虧損,見到妹妹都好就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
抱著葬西樓的手臂開心夠了,千嫿才回視著門口的男子和那位還沒走的夫人,不禁開心忘形地介紹,“這是我大哥!”
而後千嫿望著遠處倒塌的客棧,仰首對葬西樓嘀咕到,“大哥,那……是你乾的吧?”
葬西樓是打心裡高興千嫿仍然這麼開朗,敢做敢為地道,“那是天譴!”
千嫿聞言,拉低了葬西樓的身子,在他耳邊輕道,“大哥~你熬到修成人形,容易嘛?這樣是會有因果迴圈的。”
葬西樓一聽笑了,窩心地想著:原來這丫頭是把我當成妖物了?
隨即逗千嫿的心便存下了,看了看門口站著的婦人腹部,“你不是一樣,逆天行事?”
“別亂看,人家會把你當成壞人的。”千嫿一面只捂得住葬西樓的一隻眼睛,一面又說,“那娃娃命中劫數在今日,而且又預示著今日有貴人出現。命數又沒說,那個貴人不能是我?”
葬西樓直起身子,低頭看著千嫿,“我還有事,這就要走了。”
千嫿的臉一下子因為他的這句話垮下來,“啊?大哥~陪我多呆一會兒都不行嘛?”
葬西樓摸了摸千嫿的發頂,“下次吧,有人在等我。”
日已沉了,他轉身要走。衣袖一墜,回首看見自己袖中多了一袋東西,對上的,是千嫿正殷切地看著他的目光。“我觀大哥五行以火為盛,不知道這東西你用的上嘛?”
葬西樓把口袋握在手裡,本要放進懷裡,只是口袋接近臉邊兒的時候,神情上忽然呈現出喜色。“丫頭!這東西,哪來的?”
千嫿見葬西樓對火紋崖幣如此感興趣,回首看了看門口站著的人,笑了一笑,拉著葬西樓到小巷裡。
“崖幣自然是出自崖城。”忽然發現大哥也有關心的東西,千嫿不免顯擺一下。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它們是不是被放在裡什麼花草很近的地方?”葬西樓再次將崖幣口袋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嗅了嗅。
千嫿驚訝地雙手捂住自己的嘴,驚訝道,“天那。大哥。知道的,你是精怪,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是神仙呢!你是怎麼知道的?”
葬西樓淺笑,輕喚一聲,“妹妹!”
“啊?大哥你叫我什麼?”千嫿不可置信地看著葬西樓,在她的印象裡,他叫自己“妹妹”的次數,少之又少。
“傻丫頭。”葬西樓慣有的動作,大手如梳子順著千嫿的青絲。
“這些崖幣。是埋在一棵大桑樹的下面,怎麼了大哥?”千嫿送懷裡取出一枚火紋崖幣,拈在拇指、食指、中指上,來回摩挲了幾下。
伴著漸漸幽深的夜色。火色的小光點像螢火蟲一樣零星地飛向他們。葬西樓看著千嫿如人間戲法師變戲法似的,引來的卻是最、最自然的靈氣,不禁開懷。
而千嫿也很吃驚,因為每次自己都是最能吸引靈氣的,可是這一回,火色的光點卻被葬西樓全數吸引去了。
當千嫿看見手中的崖幣光澤開始暗淡。最後碎裂成粉末。她重新看向葬西樓的臉,突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指向他的臉道,“大哥,你臉怎麼了?”
葬西樓摸上自己的臉,望著千嫿的眼神更顯出驕傲之色,“所以說,你上次回去,是為了去取崖幣?那樹呢?還在嘛?”
千嫿搖搖頭,望著桑璃,“沒了!姐姐死了以後,那棵樹也沒了,大約是被大火一起給燒了吧。”
“丫頭!大哥有事求你幫忙!”葬西樓本來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