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的點了下頭,彷彿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沒想到,這喬峰還如此年輕便強悍至斯,倘若再練上個十年八載,那江湖上豈還有人是他敵手?”
一邊的包不同一聽,立刻反駁到:“有,誰說沒有,那個讓我難堪的傢伙的武功就絕對遠在喬峰之上了,對上喬峰我只是覺得很吃力,對上他,哼,我連動都動不了。”聽包不同說完,風波惡也是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身邊的王語嫣卻是低頭沉思起來,這江湖上如此多武功高強之人,假若有朝一日與表哥敵對,那表哥豈不是危險了嗎?
喬峰反手握住那把短刀,朝著送長老狠狠的劈了過去,卻只聽唰的一聲,便將他手上的牛筋給削斷,卻沒有傷及他分毫,看著宋長老疑惑的眼神,喬峰自顧自的說道:““十五年前,契丹國入侵雁門關,宋長老得知訊息,三日不,四晚不睡,星夜趕回,報知緊急軍情,途中連斃九匹好馬,他也累得身受內傷,口吐異血。終於我大宋守軍有備,契丹胡騎不逞而退。這是有功於國的大事,江湖上英雄雖然不知內中詳情,咱們丐幫卻是知道的。白執法,宋長老功勞甚大,盼你體察,許他將功贖罪。”沒等白世鏡反應過來,短刀便發插在了自己的右胸口,再次引起眾人一陣低吼,這喬峰當真夠強悍,自殘一刀不算,居然還能再來一刀,難不成後面的兩人他也準備這樣救不成?莫非他有被虐的傾向?一些無聊的江湖人惡意的想到,但觸及到呂雲飛仿若噬人的眼神,都畏畏縮縮的躲了開去。
阿朱抱住呂雲飛的手,焦急的說道:“呂大哥,你快想想辦法救救你那兄弟啊,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呂雲飛輕輕的安慰似的拍了一下她,傳音過去道:“你放心,我那兄弟絕沒有生命危險,這中看似兇險的招數你呂大哥我也試過的,我那兄弟倘若不這麼做的話就沒辦法收回那幾人的心,安心看著就行了,真的有危險我會出手的。”
阿朱雖然疑惑呂雲飛怎麼嘴巴沒動自己就能聽見他的聲音,但更疑惑的是呂雲飛說的難道是真的,很是狐疑的盯著呂雲飛的胸膛看了又看,假如不是現場人多的話,估計她會立刻揪開呂雲飛的衣服看個究竟。
看到喬峰再次自殘一刀,那宋長老驚得叫道:“幫主,你。。。。。。”喬峰伸手製止了宋長老要說的話,強忍著痛楚笑道:“我沒事。”可他臉上病態般的蒼白感,卻讓宋長老極端揪心,生怕喬峰會不知不覺的就那樣死過去。喬峰吸來另一把刀,對著奚長老慘笑了一下,說道:“奚長老當年指點我的武功,雖無師父之名,卻有師父之實。這尚是私人的恩德。想當年汪幫主為契丹國五大高手設伏擒獲,辦於祈連山黑風洞中,威逼我丐幫向契丹降服。汪幫主身材矮胖,奚長老與之有三分相似,便喬裝汪幫主的模樣,甘願代死,使汪幫主得以脫險。這是有功於國家和本幫的大事,本人非免他的罪名不可。”說完,便把那柄短刀插入了左肩方才第一把刀的位置附近,這次卻沒有皺半點眉頭。
那奚長老得喬峰自殘相救,再也忍之不住,老淚縱橫的道:“幫主,你不要再這樣了,我們幾個對不起你,求你不要再這樣了,再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
喬峰虛弱的笑了下,道:“沒命就沒名吧,只要能救你們,我什麼都無所謂,丐幫可以沒有我喬峰,但絕對不可以沒有你們幾個!”這一翻話把四大長老擺在了老高的位置,任誰聽了都不禁動容不已。
那陳長老本來就是個性情多變,屬於心理變態的人,早年做了對不起家門之事,變名出亡,老是擔心旁人揭他老底,心中更是忌憚喬峰精明,一直提防著喬峰會加害於他,是以和喬峰一直疏遠著關係,先前見到喬峰救了三位長老,心中期盼著他也能保命的同時,卻依然死要面子的強行大聲道:“喬幫主,我跟你沒什麼交情,平時得罪你的地方太多,不敢要你流血贖命。”說完,那被反綁著的雙臂往前一翻,忽地從背後移到了身前,身子一蹲,手臂運起通臂神拳的法門,猛的一伸,便已將前面刀架上的最後一柄法刀搶在手中。
喬峰那裡會容他自殺成功,身形反縱向他身邊,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搶了便搶了他手上那柄短刀,朗聲道:“陳長老,我喬峰是個粗魯漢子,不愛結交為人謹慎、事事把細的朋友,也不喜歡不愛喝酒、不肯多說多話、大笑大吵之人,這是我天生的性格,勉強不來。我和你性情不投,平時難得有好言好語。我也不喜馬副幫主的為人,見他到來,往往避開,寧可去和一袋二袋的低輩弟子喝烈酒、吃狗肉。我這脾氣,大家都知道的。但如你以為我想除去你和馬副幫主,那可就大錯而特錯了。你和馬副幫主老成持重,從不醉酒,那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