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於前來朝廷效忠,這對於我大宋將來社稷而言。林雷不下於斷送前程之比,皇上!三思啊!”
“一怕胡言,皇上,蔡相國此說,根本就不足採信,微臣認為,蔡相國是在危言聳聽,皇上,呂雲飛此人不除,難平民憤啊!”讓人吃驚的是。官位僅僅是正四品就敢與蔡京這從一品大員相抗,著實是讓人吃驚得很,假如劉姓官員背後無人撐腰地話。作出此等事來,無疑是在自己的仕途之上自掘墳墓,再白痴的人,都知道直接頂撞上司,那是在找死而已,由此可見,劉姓官員背後。必定有某個或某部分人在支援著他與蔡京這邊支援新法的陣營的人相作對。
趙煦火很大。恨不得立刻將劉性官員立刻處死,他彈駭的是自己最為尊敬的師傅。此刻自己師傅在他嘴巴里,顯然已經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大惡之人,似乎自己師傅不死的話,就會對大宋造成毀滅性的影響,又或者是自己師傅地存在,已經對環境造成嚴重的汙染,可深明政治黑暗這一點的趙煦,卻不能私自下令處死一名官員,特別是一名並未觸犯或者沒證據證明已經觸犯了大宋律例的朝廷高官,雖然一開始自己便已經按照師傅所說地那樣廢除祖宗開國之時所立下的不斬文臣的律例,但這並不能為自己下令殺掉劉姓官員提供足夠的立場,倘若自己貿然下令殺掉劉姓官員的話,那更加會落給反對新法派別之人以口實,到時候想要在這些人所監管的地面上實施新法,可就不是律法所能起到作用的了,權衡再三,趙煦實在想不出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請皇上三思!”滿朝文武,無論是劉姓官員陣營的,還是蔡京方面陣營的,見趙煦沉思許久,依然沒有作出明確表態,一個個同時站直了身體,音調參差不齊,高低不整,但卻都十分認真地看向趙煦,一副逼著趙煦表態的樣子,是人都看得出來,兩方陣營之人,所為目的不同,但卻都需要皇帝地點頭回答,才能接著出下一步,因此沒人會在此時退縮。
“你們你們!”趙煦氣得直著朝堂下的一干大員,卻礙於律法所限,不能即時將逼迫自己的官員給掌斃於掌下,當真是又氣又急。
“你們這是在逼宮嗎?哼哼,我倒要看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淡定的聲音傳來,熟悉此人聲音的,在場之人,就只有呂大防、司馬光,以及此人的親傳弟子趙煦。
就在眾官員驚奇地回頭望去,想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在朝堂之內大聲喧鬧,一道白色人影晃如幽魂一般疾速地凌空飄了進來,就連大殿外的宮內一等侍衛,想攔都攔不及,一個個一時也忘記了規矩律法,蜂擁進大殿之內,將大殿地門口全部封死,弓箭手全部上緊弓箭,將那道落入大殿之內的白色人影死死的瞄準,只要一聲令下便將弦上箭支發射出去,至於趙煦坐前兩邊的小太監,此時也非同尋常的在一瞬間同時站在了趙煦面前,雙手交叉相護的將趙煦護在了背後,一副以命相護的架勢。
“大膽刺客,即刻退出大殿受降,否則,殺無赦!”那侍衛首領,寶劍出鞘,面色冷青的盯著那年輕人,言語間沒有半點商量的意思,此等強人的出現,給自己的職責造成了嚴重的失則,他能不怒嗎?
“保護皇上!保護皇上!”此等搶都搶不來的表現忠心的機會,在場的官員又有哪個不搶著站出來圍在趙煦與那白衣人面前,眼見白衣人入得殿內居然並沒有即刻下殺手,分明就不是刺客,更何況人家先前進來前的話!
“退下!全部給朕退下!”趙煦看到本來還算寬鬆的大殿,在眾多的侍衛不顧律法的衝了進來,將大殿擠成了一片,殺氣騰騰的壓向自己師傅,雖然明知自己師傅不可能會懼怕這些大頭兵,可出於對呂雲飛的敬重,依然是面色難看,冷聲的叱喝著那帶隊的侍衛首領。
“可是皇上,這刺客。。。。。。”
“朕叫你退下就退下,莫非你想抗旨不成?”
“末將不敢!”那侍衛首領額頭冷汗狂冒,也不敢多說,大手朝那些大頭兵們一揮,大聲呼喝道:“雜湊,出殿!”一干侍衛,紛紛收起了手中的兵器,依次有序的退出了大殿,末了,還順手將大殿的門口給關上。
大殿之內,再次恢復到了先前那微妙的氣氛,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繼而又把目光投向了呂雲飛這個不請自來的角色身上,此人是何方神聖,皇帝居然會為了此人而喝退禁衛軍,不可小窺啊!
司馬光面上一片歡喜之色,渾然忘記了此時還是在早朝之上,嘴巴微張,便想要開聲和呂雲飛打招呼,後者用眼神嚴令禁止了他的舉動,端端正正的走到了大殿之中,到了離趙煦的龍椅只有不到兩丈距離,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