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南抓著她。
“南哥哥,人家知道你最疼我,帶人家去好不好?”丁如意為達目的,只好對著金弼南撒嬌。
“不行。”金弼南斷然回絕。
“哼,你不再疼人家了。”丁如意故意在他懷裡跺腳,想離開他的掌握,追著師父的腳步而去,好賞罪魁禍首一頓好打。
金弼南早看出小未婚妻的伎倆,單手將小人兒抱高,附在她耳邊低聲要挾道:“再使小心眼,我就點你的軟麻穴,我聽說被點了軟麻穴的女人,被人撫弄……會很浪,想試試嗎?”
“不要。”她臭著小臉,不敢再有動作。
丁如意太明白金弼南那雙手有多賤,說到做到,他的呵疼,她可承受不起。
“很好。”金弼南的手臂並未放鬆,緊緊環著丁如意的腰,並在她的紅唇上吻了一下,“睡一下,大夫出來時我再叫你。”
“我……”丁如意整個人軟倒在他懷裡。
金弼南的嘴角揚起一抹算計成功的笑,溫柔地道:“等你醒來,一切都沒事了。”
他點了丁如意的睡穴。
距離出事那日已經過了三天,丁芙蓉一如俏華佗所預期,在第三天的早晨脫離高燒昏迷,清醒了過來。
這件事令所有的人都很高興,不過最最高興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張伯毅,因為終於可以將丁芙蓉娶回家;另一個則是金弼南,他終於不用再為了丁芙蓉和張伯毅的婚事而煩惱。
三個月的時間匆匆流逝,丁芙蓉的傷慢慢痊癒,因為俏華佗交代她傷好後半年不許動武,以免留下後遺症。所以,丁芙蓉和丁如意互換了職務,丁芙蓉去陪侄子們練功、嬉戲,而丁如意則負責在兄長沒空時,帶頭練基礎功、對招。
關於這個暫時性的安排,丁如意在未婚夫的陪伴之下做得很開心,天天笑嘻嘻的。至於金弼南,他根本就緊緊黏著丁如意,大獻殷勤並不時教她一些小招式,大方地當著眾人面前調情。
“小如意,下午咱們倆上城外鬥紙鳶好不好?”
瞧,這小子根本是追女孩的能手,還有啥花招使不出來?
“就我們兩個?”丁如意清澈的雙眸裡閃著興奮。
“就我們兩個,小鬼們都跟著芙蓉姐姐去了城北張家,咱們就乘機上城郊的跑馬場放放出自‘弓老爹’店裡的上好紙鳶。”
弓老爹是個製作紙鳶的老手,已經傳了三代,全長安城最棒的紙鳶都出自這家老店。
丁如意十分興奮地叫道:“弓老爹?你買的?一隻要二十兩銀子耶!”
“本來是這麼打算,不過這兩隻上好的紙鳶其實是弓家老麼的謝媒禮,謝謝我替他和樓家莊三小姐牽紅線。”金弼南沒說出來的事實是——這是他指定的謝媒禮。
“太好了,快走吧!”丁如意欣喜地拉著金弼南的大手,跑出金獅鏢局大門。
金弼南寵溺地看著丁如意,臉上的笑容很溫柔,寵溺地攬住她的纖腰,“紙鳶還在我家裡,別跑太急!今天我娘在家,咱們正好可以吃頓好料的,先上我家吧!”
“好久沒見到秀姨了,她最近好嗎?”
丁如意挽著金弼南的左臂,兩個人邊走邊話家常。
在金獅鏢局總鏢頭了懋實的六十大壽壽筵上,賓主盡歡,人人喝得醉醺醺的。大夥兒以丁懋實六十大壽為由,人人都打算不醉不歸。
金弼南和自己的表兄弟們坐在一道。金弼南是人家未來的女婿,算是半個主人,丁家老六丁如風不客氣的拖他出去幫忙喝兩杯,好不容易可以回座,眾家兄弟又立即圍上來敬酒。
“各位兄弟們,你們饒了小弟吧!”金弼南雖然邊喝酒邊運內功偷偷的逼出酒氣,還不至於喝醉,但一看到自家兄弟都圍了過來,還是覺得頭皮發麻。
“喂,阿南!方才祝壽時那個著白色衣衫的女子就是丁家的五姑娘?”
金弼南點頭。
“大美人一個!今晚的事我忽然不想幫了,她這般美麗動人,自己收起來當夫人還比較划算。”
“大表哥,我知道你今年二十好幾了,若想成家,今天的忙一定要幫,明天我讓娘替你找物件。”金弼南知道了芙蓉和丁如意的外貌很容易寧男人一見鍾情。
“那還真可惜!”大表哥的表情寫著遺憾。
“阿南,那你要撮合的另一個呢?”二表哥開口詢問,臉上有著反正娶不到五姑娘,不如整整可以娶到五姑娘的幸運男人的玩味神態。
“伯毅兄?”金弼南指著正和丁家兄弟喝酒的張伯